“要你有私藏的,那这些我就得收回。”苏向晚说着,把钱又收了回来。
宋青山一把就夺过去了:“真没有,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全在你这儿了。”
她那是来接他的啊,分明就是来抢钱的。
但鉴于有四个人质在她手里,宋青山敢怒而不敢言,只有上缴全部收入,至于给父母的教敬,那全得看她这只大鳄鱼愿意掉多少眼泪。
“对了,咱县要来个女县长,谷南的大嫂,名字叫李逸帆,我听说你要到妇联工作,要不工作就甭干了,还是回家带孩子吧?”宋青山转着弯子说。
“谷南的大嫂?凭什么谷南的大嫂来当县长,我就得回家带孩子?”苏向晚一听这个,就不高兴了。
宋青山说:“我怕她要给你穿小鞋,你不知道,那个女人脾气有点古怪。”
“因为新来的县长脾气古怪?你就是想让我在家给你带孩子。”
“并不是说她脾气古怪,我就让你回家带孩子,而是因为,我怕她要在工作中给你穿小鞋,万一也把你弄到海西县去呢?”
苏向晚灿然一笑:“行了吧,这些事儿你不用理会,我自已能应对。”
她不记得原书中有李逸帆这个女人,但是在现实世界中,她所知道的是,中央将来有那么一位女干部,就叫李逸帆。
要真的是现实世界中的那个李逸帆,那是个格局非常大的女人,又岂会为了那么一丁点的小事,跟她斗气?
苏向晚一把摸出五瓶子的百雀羚来,顿时一下子就又乐了:“你肯定没这觉悟,这是侯清跃给我带的吧?”
宋青山当然老实交待:“我们在机场短暂的见了个面。”
“怎么不一起吃顿饭啊,人家给我这么好的东西,你不得感谢一下人家?”苏向晚说着,已经在拎瓶盖了。
宋青山就纳闷儿了,因为,陈爱党家的爱人吧,虽然说远在四川,但经常打电话查岗,只要听说单位上有一个女同志,不论那个女同志年龄有多大,都得盘问陈爱党好久。
这个苏向晚怎么回事啊,她好像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他在外面跟女同志有接触似的。
陈爱党总是为了家属太关注自己而头疼不已,而宋青山呢,没这个操心,因为小苏同志的眼睛里,显然只有钱。
看俩孩子吃完了糖,跑进来又准备要翻包,宋青山一把就把包给拎起来了,趁着俩儿子不注意,悄声说:“今晚我肯定回家住,记得早点哄着吱吱睡,你放心,我啥也不干,就等着你自己动。”
这怂货,苏向晚觉得,他是不是因为自己给了点儿甜头,蹬鼻子上脸了啊。
炕上啊,哪有一个总叫女人动的,这该不是个傻狍子吧。
她一脚还没踹出去呢,宋青山已经提着他的包,出门去了。
把俩儿子留在宋青山的宿舍里,只带着吱吱出门,到了信用社,只留一百块钱出来零花,就把剩下的钱,全存到信用社里去了。
不止把钱存进银行,苏向晚还得在城里,给自己找个住的地儿呢。
毕竟她现在有四个孩子,要真的住进城里,就必须得租上一套大一点的房子才成。
不过,现在人口流动缓慢,而且吧,城里的住房似小,但紧俏的不得了。
在街上问了半天,苏向晚专门还找那些老太太多的地儿,就问有没有地方租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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