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尉的公寓不算大,一间卧室一间书房。虽然是在繁华中心,可是屋子里面却很安静。
祁尉说:“你在这休息吧,我到客厅去。”
琦筠打量着这不大却很整洁的房子,让她反客为主还是真有点做不到。
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去客厅吧,睡沙发上就好。”
祁尉扫了眼她包扎着的伤口,挑挑眉头:“你想让我再抱你过去?”
琦筠一窘,她下了床,用没受伤的那条腿蹦蹦哒哒到祁尉面前:“这样就行啦,我自己蹦过去就好。”
祁尉没吱声,他站在一边看着她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前挪。
终于他没法忍住,还是把她抱了起来:“孙琦筠,你究竟在坚持什么?难道就算是受了伤也没法放下你那点小小的自尊心吗?”
琦筠愣了,她被他抱在怀里,安静地看着他咆哮。
她笑了:“祁尉,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可爱?”她突然咯咯地笑出了声,“就像是冒充虎啸的小绵羊,样子滑稽极了。”
祁尉也笑了:“你别忘了,现在你可是在我手里啊。”出乎意料,他突然低下头,就这么随性的吻了下来,“我就当这是你犯了错的惩罚。”
喝了酒的祁尉,眼里带着是醉人的星光。他是吻技高手,这已经不是琦筠第一次领教了,可是那高超的技术还是让她感到意乱情迷。唇齿缠绵之间,略带着几分甜蜜的酒气,醉人却不会令人厌恶。他的啮咬有细微的疼痛,却更会让她感到沉溺,渐渐的她勾住了他的脖子,开始回应他的挑衅。
他把她抱到床上,慢慢地哄着琦筠,耐着性子一点点进行。后来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他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琦筠觉得她的五脏六腑好像要被火在烧一样难受。
终于她忍不住轻声讨饶:“祁尉,我累了,我还是个病号。”
他却将炙热的双唇轻吻到她的锁骨上,含糊不清地念叨:“乖,再等一会。”
一晚上的开疆扩土弄的琦筠没有丝毫力气。当他最后心满意足倒下去的时候,琦筠都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天一亮,琦筠醒来觉得浑身酸痛,她扭过身子看到一个人的背影吓了一大跳,仔细想了想才记起这是在祁尉的家里。
摘掉眼镜的祁尉睡得像个小孩子,琦筠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地悄悄溜出了卧室。
阳光灿烂的早晨,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美好。
琦筠站在温暖的阳台上却觉得腰疼腿疼浑身都疼。她看了看厨房,庆幸冰箱里还有存货,随手熬了一小锅粥做了几道清淡的小菜。
祁尉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空无一人了,昨天打碎的瓷器碎片也已经被打扫干净了。
桌子上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几行漂亮的钢笔字:
“祁尉,我做了点早饭,在微波炉里放着,你热一下吃掉。别嫌难吃,你这里什么都没有,我只能随便弄,如果真不好吃你可以倒掉,只是千万别让我知道,因为那是我的劳动成果。打碎的瓷片我带走了,我去看看有没有和这个一样的好买给你,如果都没有就只能赔你钱了,还有,我找不到纸,只能用你桌子上的名片了,勿怪。孙琦筠。”
祁尉大笑着摇摇头,这哪是名片啊,这明明是国宾馆的请帖,只是昨天走的匆忙没来得及收好。如今被她这么一写恐怕再也没法拿出去赴宴了。他不由得想,如果她知道自己写了几个字奢侈晚宴,会不会懊悔的跳脚?
祁尉和琦筠相处的很愉快。从那天起,他们同居了,或许也算不上是名义上的同居。
他会给她打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餐。她也会没事的时候邀请他去看一两场口碑不错的电影。
他们在一起会谈人生,聊过去,但是绝对不会谈感情。每次睡醒觉,琦筠都会发现一个有意思的现象,他们两人永远都是背对着背,甚至中间还会保留一定的距离,这是种防御性的动作,潜意识里不接受别人的温度,他是,她也是。
琦筠觉得这样过不错,成年人在一起你情我愿,没有必要必须挂上男女朋友的名号。这种孑然一身的感觉少了种束缚,多了种自由,她自得其乐。
直到有一天,俞洁约她吃饭,对她说:“琦筠,我要结婚了。”
琦筠并不意外:“你和郜承早就该到这一步了。”
俞洁的语气里有难掩的喜悦:“我要当妈妈了。”
琦筠一愣,然后大笑:“没想到你们这一对居然也会先上车后补票!”
俞洁滔滔不绝地对她念叨起小生命的变化,让琦筠觉得怀孕就像是一种魔力,突然之间能让假小子似的俞洁都能变得如此母性,她觉得那很神秘。
接下来的几个月,她看着俞洁的变化,也感叹着造物者的神奇。她甚至打电话问自己的母亲,是不是所有的人当了妈妈都会有不一样的变化?
孙母笑了,回答她:“孩子是这个世界上和你联系最紧的人了,当你以后有了孩子就会想把一切都给他。成为母亲,这可是女人一生最重要的职责啊。”
琦筠心动了。既然不谈恋爱不结婚,那就要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孩子好了。这个计划渐渐的在她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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