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你”
——啵唧!
重重的吻砸下来,槿乖乖被砸晕了,头一歪,说不出话来。
她脸颊绯红,像打翻了胭脂罐似的,隐约能瞧见小小的毛细血管,一双迷醉的眸子里含着水光,长睫卷翘,眨啊眨,惹人怜爱。
傅柏秋深呼吸一口气,喉咙干得发涩,恨不能立刻把这撩死人的小果冻吃掉。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崽崽”
“唔。”
“热不热?”
掌风掠过雪域俊峰,折走一株盛开的红梅,但见它娇艳吐蕊,流香四溢,再到山川平原,遁入原始丛林,寻到幽幽深谷。
“啊——”时槿之浑身一颤,“热”
傅柏秋等在外头,指尖竟然沾着了些许水渍,感到不可思议。
这么快?
看样子也憋坏了。
她使劲浑身解数,加之对槿崽的了解,三两下便逗得怀里人哀声不断。
“刚才跑什么,嗯?”
“唔,没有”槿之难|耐地拧起眉,双脚轻轻蹬着。
“没有?”傅柏秋尾指轻勾,“说谎不是好崽崽哦。”
她每勾一下,就擦到一丝细软的毛发,指尖沉醉在温泉水中,像要泡发了似的。
时槿之眼角沁出一滴泪,难受得直哼唧:“我错了,毛毛,别——”
“不说清楚?”
她吻去那滴泪,拇指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下。
槿之猛地弓起背脊,小脸皱成一团,张着嘴喊不出声来,眼泪如泉涌。
“崽崽”傅柏秋登时心疼不已,后悔自己玩儿什么把戏,一遍遍吻她的眼睛,吸干那些泪渍。
“因为你太反常了,我还以为你想了重口味新花样。”怀里人委屈极了,小声嘟囔。
自从以前嫌弃过毛毛技术不好,这人便潜心研究各种招式花样,三天两头拿她做实验,折腾得她既欢喜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祸是自己闯的,只能自己负责任。
傅柏秋诧异:“反常?”
有吗?
“嗯,以前你哪里会那个样子嘛,你这么闷骚的人。”
噗——
原来是这样,刚才自己太“浪”了。
傅柏秋哭笑不得,密密匝匝的吻冰雹般落下来,逐渐感觉到怀里人躁动起来,呼出的气息又急又短。
情至上头,一点就着。
“嗯我要。”
“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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