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傅止一个人,还有倒地不起的茯苓。闫婉郡上前给傅止疗伤。
闫溪影看了看周围:“这茯苓怎么在这里?球球呢?还有那个人呢?”
傅止坐在原地,任由着闫婉郡给他疗伤。
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都结束了。茯苓只是晕过去了。”
闫溪影:“球球”
傅止看向闫溪影。
这一次,他的眼里没有了深不见底的黑洞,而是永无止境的悲伤。
闫溪影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
晨曦缓缓照在傅止的脸上,将傅止的背影映在土地上。
显得单薄而寂寥。
在这一次大危机之后,傅止将球球的尸体还给了球球的父母。
他觉得,可能让球球待在父母的身边,会比待在他的身边要好很多。
而他在卸下了这么多的仇恨和压力之后。
竟然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了。
他每天就是坐在自己原本的小院里,开始侍弄起那些花花草草。
他基本上断绝了和外人的来往,除了闫婉郡。
闫婉郡每天都会来看他。
虽然傅止完全变了个人,不怎么会搭理她。
也可能这才是真正的傅止,之前都是为了复仇,而装出来的样子。
但是闫婉郡仍然每天都坚持来傅家见傅止。
她不止一次提出想要嫁给傅止。
但傅止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闫婉郡还是没有放弃,总是会说:“没关系,我可以等。”
但傅止最后还是离开了。
也可能是烦了。
傅止连一封书信都没留下,就不见了。
没有人知道他去哪里了,就这么一声不吭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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