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宴拢在袖中的手指微曲,在雍玦的注视之下,淡淡的出声,“不算熟,只不过是小时候见过一面罢了。”他抬眸将目光落在雍玦身上,“怎么?君后可是有什么顾忌?”
嵇宴回答的坦荡,又加上之前听说两个人在行宫之中相遇还吵了一架,雍玦便放下心来,“没什么,只不过是觉得让沈执清一个前去会不会不够。”
他声音一顿再次道:“今年金科状元林景殊似乎与人关系不错,让二人同行,殿下以为如何?”
嵇宴收紧了手,随后又松开来,“甚好。”
思绪从记忆之中抽出,嵇宴的话未停,“所以,这件事不怪你,是孤怯懦不敢,未敢上前……”
怀里抱着的人转过身,昏暗的月光映在对方微红的眼眶之上。
沈执清将手放在嵇宴的脸上,微微发烫的指尖从上拂过,“嵇宴。”
嵇宴的手掌附在沈执清的手背上,“我在。”
沈执清:“吻我。”
嵇宴的手收紧,“阿清……”
沈执清伸手将人推倒,垂眸看着人,“嵇宴,我把我赔你好不好?一命赔……”
不等沈执清把话说完,嵇宴的手便扣着对方的腰将沈执清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口中。
沈执清,从来没有一命赔一命,若是那日重现,他依旧会是那样的抉择……
迷蒙模糊的之间,沈执清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嵇宴……你到底把我的兔子放哪了?”
嵇宴:“……”
快到西河玉京,扶风让人在沿途的客栈休整。
此次跟随着仪仗大队一起来的还有九卿之首的周景,周景见扶风将门关上退了出来,拉着人骂出声。“他们出去怎么不早说?这马上就要到西河玉京了,这现在人还没回来!”
扶风看看天色,“许是路上耽搁了,再等等。”
“哎呦,可愁死我了。”周景扶额,“一定是那个小妖精……”
扶风脸色一黑,“周大人慎言。”
周景不满的叉腰,“别以为最近的流言蜚语闹得凶,本官就怕了你们!我跟你说,宴朝欢绝对不可能是摄政王!”
扶风:“…………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反正等回头殿下拿下那个位置,这些人不认也得认。
扶风抱着剑不想说什么转身就下了楼。
“你干什么去?”
周景平生就没有见过哪个侍卫敢在他面前横的,他追着人下了楼,突然感觉到楼梯的扶手似乎是在颤动,他站在原地朝着不远处望了一眼,就看见远处似有一队人马而来。
旗帜漂浮,上面的徽记让周景头皮一麻,“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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