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离:“……”
脖子上的冷意还在,玉离觉得对方很大程度上,刚刚是想将他的脖子如这花枝一般掰断。
嵇宴低头看着手里被露水打湿的花,娇嫩的仿佛新生。
他迈步进亭,就听见身后传来玉离追了上前。
玉离:“好,我说,但你得答应我不说出去。”
嵇宴拨弄着手里的树枝,坐下身,“好。”
“相爷其实不是生病。”玉离朝着周围看了看,见四周无人,这才坐下来凑近道:“大寒那日,相爷急匆匆的离府入了趟宫,随后就好几天没回来,再回来的时候人是被帝师大人给亲自送回来的。从那之后,相爷的身体就开始畏寒,一直不见好。”
嵇宴蹙眉,“帝师?”
“就是先帝的老师。”玉离压低了声音,”也是奇了怪了,这帝师人隐居在汝州,离京都远得很。自打新皇登基就已经许久不管朝事。当年就算京都出再大的事情也不见回来,可大寒那几日却赶了回来,给相爷找了名医之后方才离开。”
别人不知道,他却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帝师沈裕其实是沈执清的父亲。
当日到底是多惊险,才劳的帝师亲自赶来。
大寒,又是大寒。
沈执清,你在我死的那日进宫到底又是去做什么?
嵇宴收紧了手。
玉离说了半天,没听见旁边出声,他转过头去,就看见嵇宴沉了一双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了半晌,他怯怯的问出声,“宴哥?”
嵇宴抽回思绪,反问出声,“这些你怎么知道?”
“我进府早,出事的时候,我在。”玉离得意,“要不然怎么说那群人也就嘴上说说不敢把我怎么样?唯独那个柳直……”
托这位的碎嘴,倒是让他将事情都摸了个七七八八。
就唯独沈执清这病,需要想办法。
他还没有找人算账,沈执清还不能死。
嵇宴起身,迈步往回走。
玉离叭叭的说完,就发现坐在身边的人不见了,他赶忙站起来,朝着人追了过去,“欸,你上哪去?我话还没说完,你等等我!”
嵇宴头疼的蹙眉:“……别跟着了。”
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
玉离:“你不是想博相爷欢心吗?我可以教你……”
回应玉离的就是面前砰的一声关上的房门。
玉离心想,还好他手抽的快,要不然非得要被这门夹断不可。
这人真是不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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