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熠词站在小楼梯中间,帮她接上去。
“这是什么?”将小食摆放到茶几后,裴熠词拾起筷子,夹起一块三角形的东西,稀奇问:“豆腐吗?”
“这是炸豆干。你没吃过吗?”聂惊荔以为这是超级普遍的东西,至少见闻过。
可瞧他似乎真的没有接触过,便贴心的介绍给他听:“里面包豆芽和肉馅的,你可以蘸这个三参酱吃,保证你吃完都不惦记其它豆腐了。”
“是吗,这么神奇?”她总是说得他很有食欲。
聂惊荔点点头:“真的很好吃。不过,你妈妈也是粤城人,没让你吃过这边的小食吗?”
“冇。”裴熠词按她的教法,蘸些三参酱,说:“她比较迁就我爸的口味,所以家里没出现过这些地方小食。”
“哦,那你都尝尝。”
难怪他的眼神总是那么纯粹,似从未沾染过人间烟火的仙品,又高雅圣洁,又令人感觉,他本就是因人间烟火而诞生。
既可以是万巅之上的高岭花,也可以是凡尘之下的青苔藓。
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糅合在他身上,非但毫无违和,却出其的适配。
让聂惊荔一次比一次喜欢。
无论是七年前,还是七年后。
她对他的喜欢,惟有更甚,更甚,更甚。
绝无半分消减。
……
午后,阳光照进西边小窗,晒得人懒洋洋的。
聂惊荔斜倚在边上的单人沙发椅,渐渐昏昏欲睡。
许是后面又多喝了半杯酒的缘故,又或是今日起床太早有些疲惫。
等裴熠词喝完最后一口酒时,侧过眸看她,她已经沉沉的睡着了。
裴熠词将窗帘拢严实,光线即刻暗淡下来。
他起身,手臂环过她细软的腰肢,轻轻把她抱到床上。
聂惊荔喃喃自语:“我热,阿熠……”
“嗯?”裴熠词胸腔猛烈一荡,已有好久好久没听过她这样唤他名了。
“哪热?”他喉咙不自觉暗滚:“空调已经开最低了。”
“你抱着我,好热。”她迷迷糊糊回应。
裴熠词才压上床,只好被迫撤离:“好,你好好睡,我不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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