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往往与意愿相违。王彧倾尽全力的一招,三十六路天罡刀法的绝学,又岂是那般轻易架得的!
“当!”
一声振聋发聩的巨响,直震得戎狄一阵发蒙,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两晃,险些栽下马去。还不待他清醒过来,只觉要间被人死死抓住,耳旁响起一声暴喝,“给某家下来吧!”大力袭来,戎狄很是不情愿的离开了马背,兵器脱手飞出。
戎狄元帅,被王彧走马活擒!
正这时,就听韩非的方向,传来一声不似人发出的惨叫,王彧寻声望去,只见被韩非飞爪抓住的辟蹏脑袋上,鲜血淋漓,辟蹏犹如抽风一般的连连都动。
人,就是这样,越疼,越是想挣开,却不知这飞爪,正应了人的心理,越挣越紧!王彧自然见识过韩非的飞爪,只是,他不曾想到,这一小小的飞爪,竟然厉害至厮,将一大将,折磨得如此凄惨!
“主公的这些零碎……太可怕了,幸好,我不再是主公的敌人,万幸,万幸啊……”
王彧心怵个不已,他很庆幸,当初与韩非对阵时韩非没用这些零碎,要是也真给他来上这么一把飞抓……想想都不寒而栗,王彧正自发呆,就见韩非拽住绳索,猛然望怀中一带,拨转马头,向着辟蹏相反的方向跑去。这一跑不要紧,使得绳索更为之紧绷,辟蹏发出的惨叫声,比之夜枭还要使人不寒而栗,使人毛骨悚然。
“喀吧!”
突然,一声脆响,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在静的诡异的战场上,传出甚远。随着这声脆响,一直抓住辟蹏脑袋不放的飞爪,终于离开了辟蹏的头顶,连带着辟蹏的头盔……
完事了?辟蹏他……
还不待两军将士多想,只见辟蹏的头顶,陡然蹿起数尺高的红光,鲜血,连带着脑浆,如同井喷一般,离得近的将士,清晰的看到,辟蹏头顶,破开硕大的一个窟窿,头盖骨,不翼而飞!
“咕嘟……”
战场上,响起一片艰难的咽唾液的声音,目睹了此状的人,无不身体发冷,甚至,胆小者,已然抖成一团,空气中,除了血腥的气息,更添一股骚臭的味道……
“抓住了?”
韩非在两军将士惊骇的目光中,有条不紊的收回了飞爪,抖掉上面还带着的辟蹏的头盔以及一块头盖骨,将之放入腰间的皮囊后,催马来到王彧的近前,扫了眼被王彧抓在手中的戎狄,不动声色的问道。
不过,王彧能生擒戎狄,还是大大的出乎韩非的意外。他知道,以王彧的武艺,想要胜戎狄不难,甚至,更能将其斩杀,只是这生擒……要知道,战场上想擒一员战将,比杀一员,要难上不止十倍!
他哪里知道,戎狄是被他飞爪锁辟蹏的一幕骇得再无战心,被王彧乘虚直入,一举擒拿。不过,这当然也不排除王彧的武艺之精湛。
“回主公,末将幸不辱命,这家伙就是鲜卑人的元帅戎狄吧?”因为提着一人,王彧也不便施礼,只得在马上点点头,回道。
“不错,就是他!”(未完待续。。)
正文 第二百九十九章 鲜卑(四)
“哈哈!”典韦闻言,哈哈大笑,不屑的看着慕容头偃,高声喝骂道:“放屁!老子上次撤军,哪里是什么运气?他娘的分明是你这匹夫蠢的跟驴子一般,老子不骗你,又去骗谁?!记住,今日杀你者,陈留典韦是也!”
慕容头偃闻听典韦又骂他蠢,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一咬牙,怒声吼叫道:“汉狗!今日不杀你,慕容头偃日后便不再是鲜卑勇汉!”
“切,你鲜卑勇士又与俺老典何干?蛮夷之人,缺少见识,类似你这样的杂碎,我大汉多的是!”典韦闻言,右手的镔铁短戟手中掂了两掂,挺戟攻向慕容头偃的咽喉,一边打一边嘿然笑道:“你当不当鲜卑人,又与老子有何相干?只是别当汉人,只因汉人可生不出你真般又蠢又丑的莽夫!”
听到这话,后面的韩非等人实在是无语了,险些没笑出来,憋得肚子生疼。∈♀,
“啊呀呀呀……”慕容头偃听闻典韦之言,差点没把肺给气炸了,直气得他哇哇暴叫如雷,脸色由红转白,有变得靛青,最后又有些发黑,但见他飞起一刀,当空劈下,顿时与典韦酣战成了一团。
看着远处大战典韦的慕容头偃,韩非点了点头,说道:“鲜卑人之中,确实是有不少的猛士。不过,单凭这些许的猛士,似乎还不足以威胁到本太守的大军!哼,至于本太守麾下的大将,又岂是他小小的鲜卑人所能比拟的!”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另一个方向。又有一军依靠铁车阵的掩护,从右翼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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