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亭突然语塞了,脸更红了,也不知是不是生气又加上艳阳高照的原因。
晨光似乎感觉扭转了势头,便再接再厉接着说:“再说,你和我又不在一个学校,如果同校,就算不同班,我也会跟你说的。”
谢雨亭的眼神变得幽怨了,半晌无语,后来竟然眼眶发红、泪水盈盈。晨光见状发慌了,而且莫名其妙,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球场里有同学在高声起哄:“光仔,是不是搞不定了啊?!”
晨光回头用威胁的眼神瞪了那几个同学一眼,似乎在说:“小心老子等会扒了你们的皮!”他虽然不是班上年龄最大的男声,也不是班长,但地位极高,俨然就是班上的老大,甚至是高三全年级的老大。这得益于他的豪爽不羁的『性』格、他『射』击世界冠军的威名还有他高大俊朗的外形,既得到男生们的敬畏,有得到女生们的青睐。
待晨光转过头来看谢雨亭时,谢雨亭已经不在原地了,而是正向远处狂奔,边跑边擦拭着眼泪。晨光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呆呆地看着。这时身后传来那几个同学的叫喊声:“别愣着啊,快追啊!”还有个铁哥们跑过来推他:“快追,小心人家出点什么事,你就闯大祸了!”
晨光懵懵懂懂地就跑了起来,朝谢雨亭追去,快追上时他突然心想:“我干什么了就要闯大祸了啊?”
刚刚追到谢雨亭身后,谢雨亭突然停住了转过身来,晨光收势不住险些和她装个满怀。谢雨亭的脸上已经没有泪水了,只见她面沉似水平静地说:“送我回家。”那口气不是请求,像是命令。晨光几乎是本能地点了点头。
出租车在谢雨亭家小区大门口停下时,晨光傻眼了,这才想起自己背心短裤,身无分文。谢雨亭白了他一眼,拿出钱来付了车费,就下车去了。晨光在车上愣了一会,心想自己还没有回去的路费啊,只好跟着下了车。
谢雨亭看着晨光,说:“我还没到家呢。”说罢就朝小区里面走。晨光脸上青红不定,心想这亭亭平时对自己挺好的啊,今天犯什么病了?咬咬牙只好跟上去,少不得要向她借几块钱赶公共汽车回去,否则就只有走回去了,城东城西的至少要走两个小时吧。
来到谢雨亭的家门口,晨光刚想开口借钱,谢雨亭却说:“进去我才到家了。”
晨光瞪大了眼睛,进去?!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宽大的篮球背心和短裤还有高帮的篮球鞋,心想这样怎么能进去见叔叔阿姨啊?一脸难『色』。谢雨亭也不管他,拿出钥匙开门就进去了,站在里面说:“进来啊。”
晨光紧张地向里面张望了一下,没见到她的父母,稍稍放心,就说:“你已经到家了,我……我可以走了吧?”
谢雨亭不置可否。
晨光咽了一下口水,说:“……能不能借我几块钱?我赶公交回去。”
谢雨亭点点头说:“过来拿吧。”
晨光小心翼翼地迈进门去,谢雨亭立即将门推过去,“嘭”的一声门锁上了,然后她用身体挡住了门,痴痴地盯着晨光。晨光一惊,预感到不是自己闯了大祸,而是自己大祸临头了。
第二十七章5怀旧(下)
谢雨亭看着晨光,幽幽地说:“我有事要对你说,你先去洗把脸吧。”说着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晨光觉得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很想夺门而逃,但又觉得那样也太过狼狈了。他惴惴不安地走进卫生间,洗了脸,撩起自己身上的背心胡『乱』擦干。当他回到客厅时,被彻底惊呆了——自己的预感没有错!
谢雨亭仍旧站在客厅里,但她的衣服已经换了,换成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黄『色』的睡裙,而睡裙之内分明什么也没穿,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她玲珑有致的酮体。
刹那间,晨光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心脏似乎停止了跳动,口鼻仿佛也吸不到一丁点氧气。谢雨亭似乎在发抖,脸『色』苍白,她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抱住晨光,将脸紧紧地贴在他的胸膛上。晨光的全身都僵硬了,丧魂失魄,不知所措,只觉得窒息和眩晕。
“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欢你吗?”谢雨亭的声音又些嘶哑。
晨光艰难地呼吸着,机械地点点头,说不出话来,他似是而非地知道谢雨亭喜欢自己。
“那你喜欢我吗?”谢雨亭问。
晨光紧张得已经无法思考,他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了,他没有不喜欢谢雨亭,但似乎也没有她所说的那种喜欢。迟疑了一会,晨光还是点了点头,因为他隐约觉得如果摇头那将像是一颗出镗的子弹,而靶子就是谢雨亭。
谢雨亭长舒了一口气,幸福地闭上了眼睛,将晨光抱得更紧了,苍白的脸上也现出了红晕。晨光能感觉到两个人的心跳,自己的杂『乱』无章,而谢雨亭的则处于匀加速状态,跳得越来越快。她柔软的身躯也变得越来越热了。过了一会,谢雨亭轻声地说:“你答应我一间事。”
晨光巴不得赶快脱身,忙道:“你说吧。”期待着只要答应了这事,自己就解放了。
“你在警官大学里等我,明年我一定考进去和你在一起。”谢雨亭的语气里满是憧憬。
“好好……”晨光忙不迭地答应着,虽然觉得不妥,但她想要报考警官大学,并不是他晨光能做主的,答不答应都是一样。
“那你一定要等着我哦。”
晨光有点焦躁起来,含糊不清地嗯了两声,然后略微扭动身体想挣脱谢雨亭的搂抱。
谢雨亭抬起头望着晨光,脸已经红得宛如朝霞,她说:“那你现在就必须收下我……”
“收下你?”晨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谢雨亭连脖子都红了,她低下头小声嘟囔着:“傻瓜!木头疙瘩!”然后退开了半步,拉起晨光的一只手,慢慢放到了自己的胸上。
触手是一片温软,晨光却如同被万伏高压电击中了一般,立即向后弹『射』出去,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惊恐万状。他脑子里一团『乱』麻,想解释,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好冲到门口,终于还是夺门而逃。留下谢雨亭一个人呆立在客厅里,保持着原来的动作,表情固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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