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颜色散发出蓬勃的金黄,像个在脑子里开快车的坏孩子。
“好痛!”
许岁辞被敲回了虚弱的理智,瞬间被逐渐清醒的意识羞得面红耳赤,双手一推,从萧倦的腿上跳了下来。
“你去死吧!”恼羞成怒的小兔子俨然变成小野猫,喵呜喵呜朝萧倦挥舞锋利的爪爪。
咬你,咬你,咬死你!
萧倦趴在车门上,露出意犹未尽的散淡笑意,“大致怎么画我刚才告诉你了,明天晚上我在画室等你,不见不散。”
许岁辞的耳洞里满满灌着酥软的热气,两条腿又苏又软,依旧很有骨气地扯起地面上的蛇皮袋,边拖边骂道,“你去画在自己的屁股上吧!”
刚才趴在他怀里的时候,我就应该咬断他的气管,不不,我应该把钢盔套在手上,对着蛇精的下巴来那么一拳。
许岁辞磨磨牙,每一颗牙齿都好痒。
什么变黄了。
许岁辞伸手揉一把额头,摇摇头欲把耳朵里烦人的杂音驱赶殆尽。
好吵,吵得人都生气气了。
徒劳无果。
萧倦的微笑,萧倦的言辞,萧倦的舌尖。
一切都那么真实。
好烦。
许岁辞彻底放弃挣扎,蹲在马路旁边,暗中揪扯发软的大腿肌,宣泄个够本。
“岁岁?”从光线暗淡的路灯下走来一具高大的身影。
陈燧找了他半晌,都快不耐烦了,小宇宙在胸腔里爆炸。
瞧许岁辞蹲在原地不理他,小小的一团仿佛要绊死过路人的执拗。
又气又笑。
最终还是看在白烨的面子上,走过去双手插兜问。
“喂,白烨叫我来找你。”
白烨,烨烨,老婆~
许岁辞分外委屈,双臂抱着腿,这是第二次被萧变态欺负,他竟然还敢约我去第三次。
眼眶微微有点湿润,但还能忍得住。
陈燧叫他半天都没有得到应答,心想这完全跟平常不一样啊,怎么蔫蔫的?
嫌弃地伸手摸了一把许岁辞的后背。
整件衣服湿透了,再被风一吹,冷腻腻的滑手。
许岁辞则是大叫一声,“别摸我的后背!”仿佛被通红的烙铁炙烤。
臭德行吧!
陈燧一直对许岁辞喜欢不起来是因为他总像块狗皮膏药缠着白烨,处于对情敌的纯天然排斥与防御。
不过蜷缩成一团的许岁辞竟小小的,有点可怜,甚至可爱的模样。
何况衣服都湿透了,万一被风吹到感冒了,白烨还得照顾病人,搞不好给两个人提供了某种肢体接触的机会。
想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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