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块,一次性拿完。
银行的小同志,很少见有人这样取钱,忙问南宫晚意家里发生什么事,
“家里娶亲,要彩礼,要买家里的电器,还要帮小两口买工作。
一样样的,哪一样不用钱?”
小同志作不了主,叫来了主任。
主任听说了来龙去脉,心里觉得奇怪,还是让小同志帮南宫晚意取了钱。
取完了陈兰花的钱,如法炮制,又取出老三洛星洋和连红英的钱。
钱全收入空间,换回自己身上的妆容。
她又去百货商店买了奶粉,三胞胎的衣服。
有钱有票,用起来就是爽。
回到家里,提着的,又是一大背篓。
正在厨房为洛家几个上小学的小豆丁热饭的潘招娣,手攥着丝瓜络,攥得死紧死紧。
吐了一口浓痰,小声骂了一句,“小贱人、小狐狸精,等着瞧,下午放工之后,有你好受的。”
南宫晚意将油盐酱醋都收拾好,去巷子口去挑水。
莲花婶、多福婶如发现新大陆般看向她,“星河媳妇,你昨天才生产完,今日自己挑水?”
南宫晚意苦笑,打开水龙头,装水,一句话都不说。
水满,她挑水就走。
她没啥底限,没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概念,她在意的是有没有用!
没用的投诉,是在浪费口水。
“星河媳妇真是个实心眼,被逼到这个份上,还是半句话都不说!”
“是啊,不是被陈兰花逼到那个份,今天早上怎么会在气极之下,说出那番话。”
“等着吧!除非把她逼狠,她是不会说什么的。”
莲花婶赞同地点头,还真是!
与陈兰花、潘招娣平日里爱东家长,西家短相比,星河媳妇不爱出来嚼舌根。
闷葫芦的性格,只会老实做事。
南宫晚意在转身之后,褪去苦涩的笑容,一脸平静。
回到家里,将水直接挑回大房。
潘招娣看得傻眼。
以为她的这位大嫂看家里没水,要去挑水。
南宫晚意才不管她是啥眼神。
挑水往大房的屋中走,将水放在小厨房,在厅里拿了几张报纸,生火烧煤球。
一般来说几张报纸是办不到的。
南宫晚意在煤球底加上助燃块,没几下,煤球烧起。
她从挂得半人高,洛暖暖和洛方博都够不着的竹筐里,拿出一只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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