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推开,符声声猫着腰蹑手蹑脚出去。
毛拖踩在楼梯上几乎没有声音,符声声摸着黑打开客厅的灯。
裴允山缩手缩脚地躺在沙发上,因为突然的灯光,眉眼可见地皱起。
符声声靠在墙边,小声问:“你醒了吗?”
裴允山睡眠浅,灯光一亮就已经醒了,他撑起身子坐起,声音里还带着刚起床的微哑:“你想知道什么?”
敏锐的视线再次投向自己,见裴允山面露不悦,符声声生了怯意。
符声声眼眸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他壮着胆问:“宋司齐,画像中的人,是谁?”
裴允山走近符声声,他捏住对方的脸反复打量:“你的脸是整的吗?”
脸被用力捏着,符声声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说谎。”
符声声极力掩饰自己的不安情绪,用力地瞪着裴允山。
裴允山神色狐疑,他真是搞不懂宋司齐了,宋司齐向来嫌恶听不懂人话的人,只要拥有那张脸,即使再蠢再笨宋司齐也都可以接受吗?
得不到答案的符声声不敢再问,他悄悄后退,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就在转身离开时,裴允山叫住了符声声。
“他的画室在哪?”
宋司齐把那堆画搬来搬去,从国内搬到国外,又从国外搬回国内,只要他人在哪,画也必须在哪。
都说学艺术的有点神经质,裴允山倒是觉得宋司齐一向很疯。
符声声带着裴允山去画室,画室里面一直都有股淡淡的纸张笔类混合的味道,他深吸一口气摸着开关打开灯。
裴允山逛起画室,墙上的画什么风格都有,最终他定步在一副画像前。
画像中的人是符声声,符声声积极认领:“画的,是我哦。”
符声声向来把心情写在脸上,面上难掩得意。
裴允山将墙上的画都看了个遍都没找到宋司齐走哪背到哪的那堆画,宋司齐不在意纸张发黄,他肯定会将那些画贴在墙上。
还是现在顾虑盛明烁,把这些画藏起来了?
符声声问正在前后踱步的裴允山:“你在,找什么吗?”
裴允山问出心中疑惑:“只有这一个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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