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吧!”
伍子君已经有些生气了,他身上四品武者的气势全开,朝着刘成海压了下去。
“狺狺狂吠之徒,滚!”
他对刘成海彻底没有了一丝好感。
纪宣淡淡的瞥了一眼伍丑君,随后转头看向门口的李谨:
“你叫什么名字?”
李谨听到纪宣的问话,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
纵然是心里已经早有准备,但是当真正面对纪宣的时候,他还是能感觉到这股莫大的压力。
“原佩寅郎峦佩李谨。”
李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磕头之上,抬头平静的看着纪宣:
“纪公,属下已经辞去了峦佩之位,目前是一位庶民。”
“哦?”
听到李谨着话,纪宣的目光之中闪过一抹恍惚。
“与草民一起来的,也有许多衙门里的弟兄。”
李谨这个时候让开了一些身位。
他身后那些追随而来的佩寅郎全都挺直的身子。
看到这一幕,纪宣脸上表情丝毫没有变化。
“既然是来为陆远之请冤的,那你们自然也懂得佩寅郎的规矩吧。”
纪宣的声音依旧平淡。
谁也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李谨的面容依旧平淡。
他平静道:
“草民知道,越讼杖百五,诬告加三等。”
“不后悔?”
“不后悔!只为能还陆云佩一个公道!”
李谨目光平静,似引颈待戮。
他以草民之身来为陆远之云佩诉冤,本就是越讼。
“好!来人!将李谨押进大牢!其余人,尽皆驱逐!”
纪宣大手一挥,冷冷的宣布。
“是!!”
佩寅郎之中陡然出现一队人马,面无表情的朝着人群之中走来。
毫不理会这些人的怒骂呵斥,李谨直接被带入衙门之中。
剩余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被这队黑锦白玉驱赶。
待所有人都散尽之后。
纪宣带着公羊敢朝寅武堂走去。
“纪公,这也连着几天了,该将陆云佩放出来了吧?”
公羊敢这个时候小心翼翼的看着纪宣问了一口。
陆远之也算公羊敢的半个徒弟。
当初陆远之还是五品敛息之境时,公羊敢传授过不少经验给陆远之。
再加上杭州一行的出生入死与这么多日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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