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没资格说这种话,像你这种人应该去死——”,夜锦玉大力将他甩在床上,嘶哑又凶狠的指着他说完后扭头往外奔去。
“皇上,你要去哪里”?德福和众侍卫立即跟了上去。
锦靴上沾满了白雪,满满的都是惊慌和迷乱。
那个孩子是他的…,是他和笑嫣的…。
只要一想想便觉得这是世上最可笑、最荒谬的事情,他不敢百分之百的确定,可若是真的,那他便是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了火坑,对啊,他才十岁,那还是一个很可爱单纯的孩子怎么承受的住那种伤害呢。
若是真的,那他便是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了火坑,对啊,他才十岁,那还是一个很可爱单纯的孩子怎么承受的住那种伤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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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O(∩0∩)O哈哈~,终于知道了,亲们放心了吧……
那一夜是我
风雪呼呼,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
浣衣居,不等当值的太监长通知直接寻着那间可怜的柴房闯了进去。
狭隘的木板床上空空荡荡,只余下一张薄薄的被单,夜锦玉凉着心冲了过去,手指触摸到那抹似远又似凉的温度,心坠入谷底,然后回头朝外面的人大吼:“太后带人逃跑了,马上去找,就算把皇宫翻过来也要挡住她们,挡不住,你们就全部给朕去死——”。
铿锵的字句震耳欲聋的回荡在浓稠的夜色里。
咖他冲了出去,回想起白天的话,指尖都在颤抖起来,她真的要走,真的决心要走,为什么事隔这么多年,她还是要离开自己。
为什么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他愿意让她离开,却要将孩子留在皇宫里真正的原因其实只不过是想利用她留下来的手段。
只是难得又晚了吗,是老天爷在惩罚他吗…,惩罚他成了这世上最残忍的父亲。
聆雪地里,他茫然的不知所措…。
“皇上,在南城门口发现了太好和小皇子的踪影,侍卫们将她拦住了——”,没多久,传来禁卫军首领段翌的通报。
几乎不等他说完就直奔而去,那般的心慌,衣襟与夜风鼓动,穿梭在皇宫里,很快,在南城处发现了打斗的痕迹。
那个孩子被她护在怀里,眼睛里迸射着拼死的决心,她说有本事杀了她,她果然是说到做到。
“住手——”,他大喝一声,四周全部安静下来。
众侍卫跪下身行礼,史笑嫣将虚弱不堪的夜忆夕抱的更紧点,手里的剑也寒锋逼人,警惕的望着一步一步靠近的他,这么多年不见,他的武功也不知道到什么样的境界了。
夜锦玉紧盯着他怀里那张苍白如白纸的昏迷小脸,心如刀割,一步步走进,朝她走进,伸出双臂,哑哑的说:“把孩子给我——”。
“他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笑嫣眼圈一红,破口吼出,“夜锦玉,如果他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这辈子都和你没完”。
“他是我们的孩子——”,他大吼。
“什么”?史笑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我说他是我们的孩子,再不医治他会死掉的”,夜锦玉冲过去从呆愣的她怀里抢出来,抱着他一面大叫御医,一面赶回慈雨宫。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史笑嫣回不过神来,直到走的远了,才不得不再次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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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雨宫。
宫女们忙进忙出,夜锦玉和史笑嫣两人站在床榻边,一个焦急的来回走动,一个只探着头往里面看。
直到太医打开那薄薄的小身体,深深的鞭痕落入视线时,笑嫣捂住唇,心痛的眼泪在眼睛里滚动,早知道她就算死也不答应将他送进浣衣居的。
“这是谁干的——”?夜锦玉何尝不难受,气急败坏的朝外面吼了一句。
德福颤颤的说:“启禀皇上,是太监长冯申,这——这是皇上当时说要他好好管教小皇子的——”。
“你混蛋,你的心是不是狗吃了”,史笑嫣愤怒的上去推他,却被他突然握住双手,反手一用力,稳稳的跌进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她不自然的用力挣扎,夜锦玉反而将她搂的更紧,转头视若罔闻的对德福幽冷的说:“朕要让他管教不是让他拿鞭子抽他,马上派人把冯申拖出去砍了”。
“你到底要怎样”?笑嫣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这时太医起身,也将人两人心思吸引了过去。
“小皇子伤的不轻,老臣已经帮他伤口上了药,不过高烧未退,一切要等明天早上才能知晓”,太医躬身说:“老臣已经尽力了,只要平安过了今夜,小皇子的伤势便没什么大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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