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见阮小七这副模样就知不好,挣扎道:“哎呀,别动,我还有事呢。”
阮小七也不管,一边用左手按着谭雅的小屁股就往自己□使劲压,一边用右手揉搓着谭雅的胸,□还往上抵着,嘴里说着荤话:“哦,舒服。什么事?嗯,是被我操,还是让我操。。。”
阮小七□硬生生地顶着自己,他手还揉着自己屁股,谭雅羞得大急,两手用力推也推不动,偏眼见嘴也要被堵上了,赶紧喊道:“今天知府夫人请我做客呢。”
阮小七闻言一顿,果然放开了她,将谭雅搂在怀里,起身靠在床头上,用下巴抵着谭雅的头顶,问道:“哪个知府夫人,怎么没告诉我?”
谭雅拢着衣衫,抬眼看他,奇道:“本地的知府啊。我问管家了,说是与你也常有来往,咱们成亲还送了礼来。
再说,这女眷往来,自是我出面。难不成。。。那知府夫人可是有不妥之处?”
阮小七心道:自然不妥,还是大大的不妥。
河曲府知府是个老色鬼,家里妾室通房的一大堆还不算,侍女也都被□个遍。偏他还觉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惯爱偷别家的娘子才觉得有滋味。
知府夫人懦弱不堪,只听郎君的话,常常做那个拉皮条的勾当。
阮小七当下也不闹了,两人穿好了衣衫,叫来了老管家,问到底怎么回事。
老管家回禀,昨日收到知府夫人邀请就立刻给阮小七送了信,结果寨子里的人拦住说是当家的都出去了。
自己没办法,又不能得罪了知府,只好去了周老三家里求唐氏陪着去一趟。
阮小七闻言点点头,昨日他们去了外地弄银子,却是都不在,赞道:“你做得极妥当,以后如果找我不在,又来了不好挡的请帖,就按方才的办。”
待老管家下去了,谭雅撅着嘴指责道:“我又不是小孩子,难道自己不能去做客?还派老管家做奸细,监视我。”
阮小七将谭雅搂在怀里,哄道:“哪里是监视你,你才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些忌讳不知道。”
谭雅道:“那老管家与我说就是了,为何还要背着我行事?”
阮小七笑道:“老管家是个老古董,张不开口啊。”
谭雅拧着眉头,想来想去也没想到这腌臜事情上来。阮小七也不瞒她,冷笑一声道:“那知府夫人的请帖,八成是听从知府的令下的。”
谭雅见阮小七这副模样越发奇怪,问道:“知府找我?难道是阿爹故旧?”
阮小七却扑哧一笑,点着谭雅的鼻尖道:“还说自己是大人?算了,你年纪小阅历浅,到底单纯,定是没听过这般事。
那知府夫人就是个借口,不过是知府想偷别家的娘子罢了。哼,年年孝敬他东西,还真以为我是笑脸佛爷了,就忘了我阮小七的手段。”
说完,脸阴下来,手里拿着把玩的茶杯竟给生生捏碎了。
谭雅见阮小七的脸色骇人,不觉心里一寒,但低头看到他割破了手,到底还是心疼自家郎君,也不顾害怕,又忙着给他包扎,
嘴里埋怨道:“他那样子,不好得罪,我避着也就罢了,反正平素又不出门,也值得你恨成这样?”
阮小七回过神来,拦着不让谭雅碰,道:“哎,你别动,脏。”
谭雅对他翻了翻白眼,甩开拦着自己的手,硬是上前去,道:“那你还这么不小心。”
阮小七见谭雅不嫌弃自己,心里正甜的要冒出蜜来,哪里还觉得疼,只是嘴上叫得欢:“哎呀,疼死了,手要断了啊。”
谭雅瞪了他一眼,用手使劲按了一下,恨道:“疼死你算了。”
看阮小七紧皱眉头抿着嘴不出声,以为自己真弄疼了他,又赶紧捧着手吹了又吹,然后轻柔地小心包好。
忙乎了一阵,谭雅看了一眼钟漏道:“你好好歇歇,我得洗漱了,要不该迟了,一会儿二嫂来了可不好看。”
阮小七拦着她,道:“不必,你不用去。”
谭雅回头看着他,奇道:“这父母官总不好得罪吧。”
阮小七不屑地道:“如今虽然不得不受这窝囊气,我也不愿意让你搅进去。待一会儿让小樊氏去,留着她就是为了这些。”
说完,将谭雅的手拉着,亲了两下,看着谭雅的眼睛道:“你放心,敢觊觎我娘子,早晚有天这口气我得出,将他老二剁下来做汤头!”
谭雅大惊,也顾不上那老二汤头的事,只道:“你可不要干混事!那可是朝廷命官,便是伤了他都要掉脑袋的,为那等人丢了性命可不值当。”
阮小七也不好再说,只点头道:“我知道,自然会小心行事。反正你别管了,我总舍不得没尝过你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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