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个和她背道而驰可只要有他在她的背后,她就永远不会被击溃,然而,真相确实那样可笑,也让人宁愿变成一个疯子。
本来想把那个玩意割下来,算了,恶心人。
滚滚的血霎时间喷了出来,在她的身体上,他的衣服上流淌,又流到了地板上。
男人的表情定格了几秒,慢慢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然后又抬头望向她,目光晶莹闪烁,唇角似乎还微微勾了勾,下一瞬,便歪着头,倒在了地上。
到了最后,竟然什么话都不想说呀,西贝拉感叹般嘀咕着,下一秒,将男人的外衣扯下来,疯狂擦着自己的身体,嘴里叨唠着,叛徒,叛徒!叛徒!
然而,他的衣服上也是溅满了血,结果只是越擦越脏罢了。
混蛋!贱货!你这个贱货!西贝拉声嘶力竭的,狠狠地往地上还在流血的尸体踹了几脚,死了也不让我好过!去死,去死!
这间办公室隔音很好,所以她可以这样肆意发狂而不用怕后续的计划被打断。
她想起孩提时代的谆谆教诲,少女时代的青涩懵懂,又想起上一个轮回她看到的。
你不配!你不配!
西贝拉只觉自己心中有一只暴虐的海怪在翻腾,回过神来,尸体的衣服已经被她全都撕了下来。
这具身体是多么匀称而美丽,却只让她心中毁灭的欲望烧得更旺。
这时,她突然又冷静下来,面无表情,从衣柜掏出另一身干净的衣服。
还有客人要来。
等她收拾好后,门咚咚敲响了几声。
进来。
来者是一个神色沉郁,似有病色的金发美少年。
殿下,即使你我身为未婚夫妻,也不应在此时传召,这不合规矩。他语气淡淡道,有些傲气地微仰着头,一看平日便养尊处优,您口中的急事,究竟是什么?
未婚夫妻?西贝拉从喉咙中发出一声尖锐的笑声,容我提醒你,我的未婚夫是远在提亚马特的八王子,你算什么东西?
少年眉头一皱,拳头攥紧了,语气顿时更加冷冽,是我口误了,请殿下责罚。
是谁之前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她心中永远的正夫,会想办法和提亚马特周璇的?女人果然都是骗子。
从前,但凡少年露出一丝不适的神情,西贝拉便会拿出千言万语去哄他开心,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呢。
责罚倒是不用了,西贝拉锁上门,状似轻松地摆摆手,把衣服脱了。
少年状似不敢置信般古怪地看向她,脸涨红了,羞恼又震惊,殿下!您今夜是怎么了?您怎么会向我提这样粗鲁的要求!
西贝拉扯着嘴角,我好得很,或者说不能再好了!你听不到吗?这是公主的命令,脱、衣、服!
容我提醒殿下,我就算不是您的未婚夫,也是公爵的儿子,您如果想发泄那些肮脏的兽欲应该去找那些床奴。他倔强地梗着脖子,手指死死拽着衣领。
是吗?她语气如死水般平静无波,都是几把,都是一样脏,你觉得自己的有什么不一样?至少在我眼里毫无区别,无非是一时兴起罢了,若不能让我起兴,你呀,便连床奴也不同。若是不愿,我们便解除婚约吧。那边就有纸。
西贝拉曾经是多么珍惜这个安静而高傲的少年,而最终,他的行动证明,她的温柔也就是一场笑话,而他心系白月光,得吊着她,又不想真的和她接触,才使劲浑身解数糊弄她。
由于家族的命令,他是不可能真的和她解除婚约的,这个完全可以威胁到他。
果然,那单薄的身子如雨中的嫩叶般颤抖了片刻,颤着嗓子道:殿下可不要后悔。
西贝拉垂着眼睛,听着耳畔一阵缓慢的布料摩挲的声音,不耐烦道:快点。
最终,她挑剔地抬着眼睛上下扫去,如一个买家在对商品待价而沽。
呵,她讥笑着,目光在他的性器上轻蔑地逡巡,这么瘦,这么小,好意思藏那么久不给我看,你以为这样的身体能比床奴更让我有兴致吗?还把毛剃了,肯定不是想让我骑吧,是给哪个野女人搞过了?烂货!
其实,少年天生就是这样纤细的身材,下面也分量十分可观,西贝拉只是想凌辱他,恶心他罢了。
终归从没经过人事,少年再也绷不住,蹲下身掩面难堪地哭了出来,支支吾吾地呜咽:骗子。是谁说会珍惜我的,会永远尊重我的想法,你是骗子,大骗子为什么这样对我
住口!究竟谁是骗子!西贝拉一声怒喝,把少年吓得肩膀一缩,她掏出口袋里的牛皮鞭,一鞭子抽了过去,站起来!
啊!少年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白净的胸前立刻多了一道刺目的血痕,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边抽噎,一边盯着她,像是要把她看出一个洞,难道说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是他吗?
他念出的名字属于克劳迪娅公主的未婚夫。
他心思歹毒,深闺寂寞,便觊觎别人的妻子,殿下,你不要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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