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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2页）

&ldo;当然，我是来传好消息的。我设法找齐了交响乐团员。&rdo;

不知不觉间，我的左手也爬上键盘，开始替右手伴奏。我一边弹奏一边皱起眉头，斜睨着赛莲。

&ldo;您最好改掉这种看人的方式，会交不到朋友的。&rdo;

&ldo;是哪些人脑袋锈透，愿意来弹奏我的曲子？&rdo;

&ldo;弦乐部是一些在咖啡店或酒店弹奏音乐的人，管乐部是从军乐队中找来的。&rdo;

&ldo;军队的人怎么可能违抗宫廷的命令？&rdo;

&ldo;我可没有说是奥地利军队。&rdo;

&ldo;你是说那些可恶加三级的法军吗？&rdo;

赛莲点头。

我简直哭笑不得。交响乐和酒店的余兴音乐及军乐不同，需要的训练也不一样。把会弹奏乐器的人集合在一起，并不表示就能组成一个交响乐团。

&ldo;这次我就认了。只要他们肯来练习，我就尽力而为吧，离公演只剩几天了。&rdo;

&ldo;对，就是这样。别再愁眉不展，像这样眼中闪着希望，多好。今天的练习怎么样？&rdo;

&ldo;暂停。你呢？《魔笛》打不打算演了？&rdo;

&ldo;很可惜，好像决定不演了。&rdo;

&ldo;担纲演出&lso;夜后&rso;的凯特琳娜一定也很失望。&rdo;

&ldo;当然。不过，也有人心中窃喜可以不用听她唱歌。&rdo;

我拿起《炉神贞女》的剧本，取出一张字条给赛莲看：&ldo;这是我今天早上发现的。我看不是不小心被夹进剧本内的。你以为呢？&rdo;说着，我把她带来的黑面包塞进嘴里。并将葡萄酒注入玻璃杯中。

赛莲盯着手中的字条，双眉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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