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月和阮铁倒吸一口冷气,一时之间也不知应该感慨虞丸丸艺高人胆大,竟然敢招惹满身是毒的柳黎黎……还是无知者无畏,为虞丸丸还能活到今天而鼓掌。
虞绒绒:“……?”
负心汉?什么负心汉?哪种类型的负心汉?!
血?什么血?是哪种血???
她甚至有些无助地看向了傅时画,然后才在对方也有些忍俊不禁却依然安抚的眼神里,缓缓想起了柳黎黎此前给自己血的时候说的话。
是说她的血非常非常珍贵,所以她总共也只给过几个人,包括她爹娘,虞绒绒和……一个负心汉。
实话实说,因为虞绒绒回想起了那本书里的内容,还一度以为那个负心汉难不成是宁无量。
结果这三个字竟然精准定位在了……虞丸丸身上!
虞绒绒震撼至极地看着虞丸丸,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诸如“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丸丸!”
、“你背着我和爹娘都做了什么事情?!”
一类的情绪反复交替出现在她眼中。
“丸啊……”如此寂静半晌,虞绒绒的声音带着点慌张和欲言又止地响起:“怎么样都好,咱、咱们可不能做负心丸啊。”
……
南海出好茶,因而招待来宾多在茶室之中,而南海无涯门的茶室无疑也做得很是雅致且满步巧思。
然而此时此刻,并没有人关注那些充满趣味的小细节。
一张隔档将茶室两侧隔开,十六月和阮铁以不便多听他人家事为由,坐在了茶室的另外一边。
傅时画原本也要自然而然地跟着留下,却被虞绒绒扯住了袖子。
“我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经验。”
虞绒绒表面很是镇定,却带着有些紧张的声音在他心底响了起来:“好歹、好歹你也是大师兄……”
傅时画的目光落在她恰好抬起来的眼眸上,垂眸笑了笑,很是顺从地跟着虞绒绒扯他袖子的力量,跟在了她身后。
虞丸丸虽然有着一种莫名奇特的面临审判般的紧张,但注意力还是微妙地分了一缕在虞绒绒和傅时画身上。
此刻见到傅时画果然随着虞绒绒一起到了另外的这一间茶室,顿时觉得自己此前心中的诸多疑问已经多少有了一点答案。
大师兄距离姐夫的距离,可能、可能不是特别远。
他正这么想着,然后发现,大家落座的位置,俨然像是要对他进行三方审判,怎么看都是将他包围起来的态势,很是不容乐观。
虞绒绒先浅抿了一口刚刚沏好的茶,再看向虞丸丸:“说吧,你都做了些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你和柳圣女到底是怎么回事?”
虞丸丸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下意识顺着自己方才的胡思乱想道:“阿姐是不是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虞绒绒一拍桌子:“你怎么还学会反问了?!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而且,我瞒着你什么了?不都是你瞒着我吗!”
虞丸丸委屈道:“可我、我都看到了!阿姐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虞绒绒一脸问号:“你看到什么了?”
虞丸丸气沉丹田,闷闷道:“我和柳黎黎都没有拉过手呢!但阿姐和大师兄……拉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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