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你们且备礼吧。”
去,她定然是要去的。
日行南至,启阳复返。
冬至乃冬月大节之一,是该好好庆贺的。
如今离宫宴还有几日,她得先把那五名暗卫给安排好了。
这五人当中,除了水歌是女子之外,其他四人都是男子。
因此,魏玺烟打算和从前一样,把水歌放在内院值守,其余几人就派出去留作他用。
水歌自幼被容家收养,多年来接受着各种训练。她当初是个弃婴,也许是因为她脸上有一片乌青色的胎记。
然,其实单看五官,她亦是个容貌不俗的女孩。
这一年,她也才十七岁。
比魏延鋆还小几个月。
众人忙前忙后的,很快就到了冬至这天。
才卯时时分,魏玺烟就被侍女从榻上叫起来。
今日事多,要祭祀、清扫、准备宴饮等等。
眼神迷蒙的魏玺烟被沐月扶着在妆台前坐下,直到头上的瑶台髻都梳理完毕之后,她还闭着双眼半梦半醒。
“殿下醒醒吧,再晚可就到不了郊庙了。”
祭拜天地祖宗,此乃今日的头等大事。
魏玺烟强打起精神,带着随从,坐上马车赶去皇宫,再跟随帝后的圣驾去到郊庙。
魏家先祖一统天下,如今已历经三代。但魏家之所以能打下江山,还少不得从前数代先辈的累世积淀。
完成祭礼之后,魏玺烟回头望了望那栋威严高大的庙堂。
皇祖父英勇善战,却穷兵黩武;以至于祚传父皇之后,国力虚衰,不得不与民修养生息。
父皇怀有强国之心、治世之才;只可惜,他憾然早逝,与母后俱是短寿。
至于皇弟阿鋆,他聪颖早慧、年少登基,不想后来也突遭厄难,溘然长逝。
她魏家到底是何处有错,竟得上苍如此不佑。
眼见到了午时,这会儿,宫里的宴席差不多也已经备好。
魏玺烟回到马车内,脱下繁重的祭祀礼服,换上一身樱桃色的深衣袍服,外面罩着雪白的狐裘氅衣。
“殿下把妆面也补上一些吧,一会儿到了宫里,少不得要见江阳翁主那几位,殿下可不能输面子!”
“嗤。”魏玺烟听了不由得冷笑出声,“你觉得本宫会输给她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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