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魏延鋆感到不解,“难道,虞铮他,现在不算赘婿吗?”
帝婿,可不就是入赘皇家?
“这怎么能算?”魏玺烟瞪大了眼睛。
关于民间的入赘风俗,她也是听说过的。
这两者根本不是一回事。
“他有他自己的府邸,如果有孩子,日后孩子也要随他姓,这算什么赘婿啊?”
魏延鋆听后,竟然觉得有些道理。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
“阿姊,你想想,虽然有一些地方和民间风俗并不相同;但如今钺之他,与被卖进我们家也差不多了吧。”
“哈。”
魏玺烟被自家弟弟的话给逗笑了。
也是。
虞家这下可是在皇弟的船上给绑死了。
他们避开了世家相互倾轧之后可能会被皇权清算的风险。
但虞铮,以及他身后的虞家军,必须要成为一把由皇帝执掌的利刃。
如此一来,虞氏上下多半会为其他勋贵人家和官宦士族所忌惮。
没法子咯。
谁让她的父皇竟这般老谋深算呢?
早早地替她物色好了一门形同交易的婚事,和一个同床异梦的夫婿。
“阿姊,钺之虽然谨慎守礼,可他并非任人宰割的软柿子。日后成了婚,你下手…留情些。”
魏延鋆就担心阿姊的脾气。
万一此后夫妻不和,那原本的喜事也就算不上喜事了。
“有阿弟在背后做我的靠山,我为何要惧怕于他?”
魏玺烟毫不在意。
皇帝感到无奈地摇摇头。
哎,劝不动,劝不动。
毕竟日子都是自己过的。
而且,阿姊说有他做靠山就不用怕虞铮,魏延鋆觉得悬啊。
还是得做多方牵制才好。
倒不是他非要对功臣怀有猜忌之心,只是父皇当年,也是这般操控帝王权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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