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与自己的未婚夫婿同乘一马,怎么就于礼不合了?”
平康长公主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她做事喜欢无拘无束,当然,她亦有那般资本。
虞铮无法抗命,便只好下马;一手揽肩,一手揽腿,弯腰将魏玺烟抱了起来。
这大概是他第一次这般亲密地触碰女子。
父亲生前对他教养严苛,从未允许他在婚前就纳什么妾室通房。
跟在他身边侍候的下人,也都是小厮和长随。
女子的身体,的确和男子不同。公主在他怀里,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
虞铮将她托举上马,自己却并未紧随其后。
“公主把鞍鞯抓牢了。臣会尽量小心牵马。”
他不打算带着公主骑马。
虽说在大衍,也没有哪条律例说未婚夫妻不可以共乘一马。
但他们毕竟还未成婚,这般在大庭广众之下举止亲密,多少都会对公主的清誉有损。
就这样,两人一个侧身坐于马上,一个手中牵着缰绳,不紧不慢地走在山道之中。
“将军的踏霜,今日似乎很乖顺?”
“许是它上次听了公主殿下的夸赞,心中雀跃吧。”
“那可真是一匹好马儿。”说着,魏玺烟轻轻拍了拍马背,“它跟着你,把沦落已久的十三城收复回归,亦是大衍的功臣。”
“踏霜的父辈,曾经是臣先父的战马。自从臣入疆场,踏霜就一直相伴左右,如今正好八年有余。”
“本宫还记得,父皇从前说过,战马,可是军士的第二个魂灵。”
“先帝所言甚是。”
虞铮回答道。
不过,除却战马,军人手中的兵器也是另一半魂灵。
如此又走了半日,仪仗军终于到达了位于半山的行宫。
经过一番安排,魏玺烟和魏华蓁分别住在相离不远的丹渠殿和清漪殿。
原本,魏玺烟还想问魏华蓁愿不愿意与她同住,后来便作罢了。
兴许魏华蓁也并不是很想和她亲密相处。只不过之前是在行路途中,条件受限。
况且她们也没熟稔到闺中密友的地步,就顺其自然吧。
刚住到行宫的前几日,魏玺烟常常窝在屋子里;一边饮冰酒,一边看经集。
可这样的日子未免太无趣了些。
“虞将军,不如我们去山中打猎吧?这里应该有兔子,本宫要养兔子。”
平康长公主一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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