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姨再见!”炎炎高兴的向我招手再见。
我想下车自己走回去,隔条马路不远的距离何必总是让人送来送去,手刚落在车门开启的搬手上,车子忽然“嗞嗞嗞”地叫了起来,然后“咔咔”两声:车被落锁了。
我诧异的看车外的贺佳,他手里正拿着车锁,微笑着对我说:“这里治安不太好,我先把车锁了吧,等我一下。”说着不理我,牵着炎炎的手上楼了。
“喂!”我拍着车窗玻璃以示抗议,可是贺佳根本不理我。
莫名其妙!把我一个人锁在车里。我懊恼的使劲靠在座位后背上。
贺佳回来的时候我正低头重复着一个徒劳的动作:东搬搬、西按按,非常认真地想打开车门。虽然知道打不开,可就是想试试,一遍一遍的试:我非常不甘心就这样被困在车里。
车子突然被开锁的动静惊了我一下,然后手搬着的车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我错愕的抬头:贺佳站在我的面前,一手扶着打开的车门,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仿佛见到了极其好笑的事情,显然他看到了我刚才的徒劳:
“我好像看到一只不甘心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
“对,正在试图用爪子拉断不锈钢笼子。”我气呼呼的答道,然后下车,不理他,径直往学校方向走。
“我送你回学校,就不开车了,咱们散散步吧。”贺佳跟上我。他手里多了一个手提袋,另一只手递给我一瓶矿泉水:“渴了吧。”
我看他一眼:这个男人对谁都这么体贴吗?不客气的接过水,是有些渴了。可这瓶水怎么拧也拧不开。我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就是拧不开。
“我来吧。”
手中的瓶子被他拿走,毫不费力的拧开瓶盖,又递给我:“这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翻个白眼,不理他,边走边喝。
贺佳走在我身边:“昨天就是在这里和你吵的架。”
“嗯,当时你很没有风度,追着责怪我。”
“很没风度吗?”他笑笑,没有一点惭愧的样子。
“岂止没风度?就像在呵斥犯人。”我喝了一口水。
“看来你的气儿还没消。”贺佳扭头看看我,嘴角微微上翘。
“我心眼儿小呗。不过算了,昨天你可能心情不好,把女朋友都骂跑了,我是自己撞上来当炮灰的。”
“女朋友?”贺佳停下脚步看着我,微微有些诧异的样子。
“杨静如呀!”我也停下来,不是吗?再喝一口水。
“她不是我女朋友,你不是一年多前就知道了吗?”贺佳看着我,一副“你不是早知道?”的表情。
我一口水还没喝完,瓶子还在嘴边,瞪大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一年多前就知道了?
想起我们第一次见面……原来他没忘!
忽然,水呛进了我的气管,想要咳嗽,可是嘴里含着水,会喷出去的,那就太丢人了。我压住嗓子的,努力的往下咽,脸一下被憋得通红。终于咽下去了,“咳咳咳 ……”我开始猛烈的咳嗽。身体的震动带着水瓶里的水洒了出来,打湿了我的衣服,我慌乱地把水瓶塞给贺佳,转过身双手捂着嘴开始使劲的咳嗽。
好半天才平复下来,气息慢慢恢复以后,嗓子眼儿里腥甜腥甜的,脸被憋得烧得要命。直起腰,使劲地呼吸两下,用手拍拍前胸:差点被呛死!
“喝点儿吧,会好过一点儿。”眼前递过来的是那瓶制造混乱的矿泉水。
贺佳!我心里恨恨地念着他的名字:贺佳!
礼物
我没接过水,胸口一起一伏,时不时还夹杂着一声咳嗽,刚才岔气的劲儿还没过。我瞪着他:他脸上的笑已经不是微笑了,是那种开怀大笑的笑,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发誓:虽然刚才我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咳嗽上,但是我肯定听到了他的笑声。幸灾乐祸的家伙!
我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这不能怪我,不是我的错。”贺佳举起一只手,像是投降,又像是在发誓。笑容里多了些无辜,但依旧在笑。
“你还笑!”我气急败坏。
“好,好,不笑,不笑。”他尽力忍住,但是看来忍得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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