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要求让我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结果脚趾撞到了桌子腿。
我痛得大叫一声。
他立刻站了起来,眼里满是担忧,“没事吧?让我看看!”
“不、不用了!真的没事!”
“我来处理。”
不容我拒绝,他把我拉到床边坐下,然后熟练地拿出急救箱,再次抓起我的脚踝,低头开始消毒。
酒精冰冷的触感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脚。
他按住我的脚,继续小心翼翼地处理伤口。
“……如果你能那样做,我可能就能死心了。”
“……啊?”
“骂我烦人也好,把我的眼镜打碎也没关系,如果我还是无法死心,那只能说明我太不成熟了。”
“你、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你喜欢降谷先生,对吧?”
风见先生抬起头,目光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惊慌失措地用手捂住,却已经太迟了。
他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低下头,继续剪下纱布,小心翼翼地为我包扎伤口。
他的动作温柔又仔细,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你觉得降谷先生,是最重要的人,对吧?”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眼镜轻轻地响了一下。
风见先生一直是个温柔的人。
从一开始,他就是最支持我、最值得信赖的人。
我根本找不到讨厌他的理由。
可他现在要的,是“讨厌”这个词。
而我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却感到喉咙像被紧紧掐住,发不出声音。
“……是的。”
我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他的肩膀微微一颤,僵住了。
治疗结束后,他依然保持着手放在我脚踝上的姿势,没有挪动。
“……那么,对我的感觉呢?”
“啊……”
“你讨厌我吗?”
“……………………”
“你讨厌我,对吧?”
“……………………”
“请告诉我吧,这样真的很难受。”
我说不出口。
但是如果不说,他就无法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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