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温,快点走呀,再晚就迟到了。”
姜屿在前面飞奔,我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忽然脚底一轻,墨真就带我来到一所偏僻的小屋。
澹台让从里面迎了出来,嘴里嗔怪着。
“我和宝伶成亲这么大的事,你们这些见证人居然还姗姗来迟。”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张嘴就问:“成亲是不是有好吃的?”
他们都开始笑我,都多大的人了,就知道吃。
我撇了撇嘴,耐着性子看他们拜了天地又喝了合卺酒,等着开席。
等啊等啊,等到肚子「咕咕」叫,终于看见沈宝伶端过来一盘果子。
各种果子,水灵灵看着就好吃,我抓起一个就往嘴里塞。
“哇!好酸——”
我不信邪,又拿起来一个咬了一口:“还是好酸!”
“宝伶,这么酸的果子可怎么吃啊?”
沈宝伶乐得不行,说:“我现在啊,就得吃这种酸的。”
我就纳闷了,问她:“为什么要吃酸果子,这是什么新式成亲风俗吗?”
她对我眨了眨眼睛,调皮地笑着。
“因为我要给你生个祖姥姥,开不开心?”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刻,我嘴里那股酸味又涌了上来,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伸手去擦的时候,眼睛蓦地睁开了。
眼前还是客栈后院的杂物堆,天已经开始蒙蒙亮。
原来又是一场梦啊
可是这肚子是真的饿,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传来,像打雷一样。
“醒了?”
头顶上传来一个浑厚低沉的声音,看来墨真已经恢复了。
我正想爬起身来,但又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劲。
我这是,躺在墨真的大腿上,腿上,上,昂
整个后脑勺窝在他腹窝处,半拉衣角还在我脸上挡着。
弄清楚状况之后,我缓缓合上了张开半宿的嘴。
左半边脸下面是又凉又湿的感觉,一直连到了嘴角处。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睡过的大腿还留下一滩口水
不由得在心里骂骂咧咧,沈宝伶,你怀孕就怀孕嘛,为什么要给我吃酸果子啊??
我现在如果起来,会不会被他发现流下了一滩口水?
“再坚持一下,到安全的地方,就给你找果子吃。”
一听见果子,我立刻爬起来,猛吞了一下口水。
“不吃了,不吃了,先赶路要紧。”
绕到房门前,看见门口蜷缩着一个人,正在打瞌睡。
“姜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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