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甚?”姜素两颊飞上红晕,一直在挣脱他的手,可她越是挣脱,扶苏便牵得越紧,姜素无奈只好作罢,任由他一路牵着来到扶苏的宜春宫。
宫门外秋莹带着一众宫女太监早早守在门外等候,见两位主子回宫,门口的太监高呼一声:“送入洞房!”
宜春宫的西厢厢房布满大“囍”字,床榻上是叠好的鸳鸯枕与龙凤被。几个宫女跟着进来为二人卸妆更衣。
卸下那沉重的凤冠后,姜素总算是活过来了,她活动着酸痛的脖颈,大婚前一周,为了让她适应这凤冠的重量,蒙毅逼着她在家在头上顶着一盆水走路,还不许滴撒半滴,那几天为了学习宫中礼仪,她身体都快吃不消了。
这拜完堂后总算可以休息片刻,于是姜素一个放松,直直的躺在床上,长吁一口气。
她这一举一动都被扶苏看在眼里,正在更衣的扶苏笑了笑,逗她,“夫人如此心急,那为夫得动作快点了。”
“快点什么?我只是身心疲累,稍作休息罢了。”
此时扶苏已脱下婚服,换上了寝服,他将下人遣了出去,这样一来,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红烛愈燃愈亮,将他的身影倒映在了墙上,桌上放着的是宫女们准备好的交杯酒,扶苏瞥了一眼此刻在床上躺尸般的姜素,嘴角露出一丝黠笑,他端起两个酒杯,走到姜素面前。
“素素,喝了这交杯酒,我们便结发为夫妻,从此往后就如同这酒与水,一世相融。”
姜素缓缓的坐起来,接过他手中的酒杯,有些犹豫,难道真的要如他说的那般相融一世么?她只想在这个小地方窝着,不愿参与宫中事。
犹豫片刻后,她还是与扶苏一同喝下这交杯酒。
“酒我喝完了,你今晚可否让我一个人休息?”
“那当然不行!”扶苏严词拒绝,他虽知姜素对他并无感情,并不愿强迫她,但这宫中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他们,他就算装也要装得像。
说着,他突然靠近姜素,姜素被吓得倒在床上。
“你你你要做什么?公子请你自重。”
“公子自重?”扶苏用邪魅的眼神勾住她,“不应该称呼为一声夫君?这洞房花烛夜,还需要自重么?”
扶苏温热的鼻息扑在了姜素的脸上,两人双唇只差毫厘便碰上了,姜素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两颊红到耳朵根子了,这暧昧的气氛让她有些晕乎乎的,她心想今晚难道真的要洞房了么?
“公子别”姜素被这火热的鼻息弄得有些神志不清,她感觉双眼开始模糊,倦意袭来,没一会儿便倒头睡着了。
扶苏见她昏睡了过去,冷哼一声,他端详着姜素手中的酒杯,杯口还留有红唇印,轻声说道:“如此甚好!”
扶苏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深邃的眼底似乎藏着什么。而这一切却被藏匿在姜素体内晓菱的灵魂看得一清二楚,但她仍被困在姜素的体内,只能看着他俩发生着这一切。
秦晓菱心想,这男人不会为了强占姜素,给她下了迷魂药?然后还要在晓菱灵魂清醒状态下对姜素做那种事吗?她想想都觉得有些害怕。
扶苏一件一件的脱下姜素的衣服,直到只剩下薄薄一层内裳,这个脱衣服的过程让秦晓菱紧张又期待,她一方面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不该以这种方式被他占有,但面前扶苏的脸让晓菱的灵魂有些蠢蠢欲动。
秦晓菱拍打着自己,疯狂的想让自己的灵魂控制身体,不管是姜素也好,她自己也好,毕竟她们的身体只有在清醒状态才能感受到那肌肤之亲的快感。
不料扶苏脱到只剩最后一层薄衣时突然停了下来,没再继续碰姜素的身体,而是将她摆好,为她盖上被子。
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听到门外似乎有动静,他便故意清了清嗓子,用那极其暧昧的语气说道:“夫人今夜可舒爽?那为夫更要加把劲了。”
门外的小妮子们听了这话,害羞得笑了,低声窃语的交谈着,直到秋莹过来将那些小妮子赶走了,这门外的动静才没了。
外面的墙角耳根子走了后,扶苏便回到姜素身边,见她睡得安好,便将红烛熄灭躺在她身旁睡下。
这就没了?秦晓菱被扶苏这波骚操作震惊到了,脑子里一堆大问号,可这蜡烛一灭,她什么也看不见了,不久后便听见扶苏沉睡后的呼吸声。
晓菱心里有一丢丢失望,不知过了多久,她的灵魂也沉睡了。
翌日清晨,当姜素睁开双眼后,见到眼前一张清秀俊美的容颜,他安静睡着的样子像个小乖兔,丝毫没有平日里那股高贵清冷的气质。
姜素竟被这张人畜无害的脸迷住了,盯着他看了十分钟,突然才想起昨晚的事,她赶紧翻开被褥,见她全身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纱衣,顿时傻眼了,惊呼一声:“啊!”
这一声将沉睡中的扶苏惊醒,他睁开朦胧的睡眼,关切地问道:“夫人怎么了?”
姜素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记不住昨晚的夜事,莫非他们已经?她紧紧的抱着被子,指着扶苏骂道:“你个小人!伪君子!欺负女人!你”
扶苏见她像个炸毛的母狮子,不停的控诉他昨晚的罪行,不过这一切也都在他意料之中,于是他不慌不慢的将姜素抱下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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