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叮叮当当~~
……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也不知道那栓子是什么材料作的,只在出来了一道裂缝。我还好点,那黄毛的手早就破了皮。
额上全是汗,脸上也早没了之前的干净模样,灰头土脸的跟只花猫差不多。相比这小子从小娇生惯养,也没受过什么罪,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一时同情心泛滥,拿肘子拱了拱他,:“你先歇会,睡吧。咱们轮流,一会我叫你。”
他这才乖乖的放下自己的镣铐,看了看自己的手,眼睛发红看样子是有点想哭。鼻子抽了抽老半天,这才忍住。
丢给我以个深沉的背也不和我说话,睡了。
我也放下脚下的链子,躺下,拿脚很踹。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不知不觉的我也睡着了。
一阵阵冷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个寒颤,冻醒了。看着半关着的窗子上透了一地的月光。刚才不觉得现在才觉得肩膀酸疼的难受,几乎抬不起来。
扭身,看着依旧缩成一团,丢个背影给我的黄毛。
又很踹起铁栓来。
……
猛然,忽然觉得那铁栓送了些。顿时大喜,之前砸出来的裂纹,又是一阵很踹,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那铁栓断开的声音。
我一阵狂喜。
“喂,喂黄毛……开了,开了……”我高兴地摇了摇黄毛。
他却没什么反映。
掏出怀里的火折子,只是额上渗着一层薄薄的汗,嘴唇发白起了干皮。
伸手覆上他的额头,这才觉得有些不对,有些烫手。
“黄毛?”
我晃了晃他,不多时,才见他睁开眼睛。
“你生病了?”
“……”他撑着起身。
“铁栓砸开了。”
他发白的唇有了些笑容,眼睛也成了月牙形。
“咱们爬窗子出去,看能做找个大夫不?”说完,我扶着他站起来,看样子,他还能撑住。
幸好,脚上的链子够长,窗子也不是很高。他先爬出去,等我又费了老牛劲总算是出去了。
天色也渐渐有些亮了。
这才发现,我们竟是在荒山野岭。
没办法,只能顺着山路,走着。
我搀着他,感觉他呼吸也渐渐的越来越急促,身上隔着布都有些烫手。
“黄毛,你……”
“朕叫上官一夕。”
“恩。”还朕,估计真的是烧糊涂了。
一阵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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