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双唇微张,脸上呆滞又惊恐的表情仿佛在无声质问赖川黄泉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赖川黄泉缓缓低头,视线扫过诸伏景光饱满的胸肌和窄腰,爬过他已经露出半指深度的深灰色内裤。
“……”
稍作沉默,赖川黄泉吐着泡泡又重新躺回了浴缸里。
和鸵鸟把头埋进沙子里有异曲同工之妙的行为写满了逃避,似乎这样就能装作一切都没发生。赖川黄泉睁大眼睛,隔着水波盯着敞亮的天花板,大脑却已经因过大冲击而停止运转。
赖川黄泉想过自己可能会掉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但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掉进别人蓄满水的浴缸里,还和脱了一半衣服的诸伏景光大眼瞪小眼。
至于诸伏景光,他在赖川黄泉重新躺回浴缸底,才后知后觉地从震惊的情绪中捞回自己的大脑,红着脸把皮带又默默扣了回去。
诸伏景光用手指在浴缸边缘敲击两下,声音顺着液体传入赖川黄泉耳膜,她隔着温水和诸伏景光对视。在看清诸伏景光的让她出来的唇语后,赖川黄泉抿唇犹豫良久,才不情不愿地从浴缸里再次坐起身。水珠从她身上滚落时哗啦啦响,细密的水幕隔断了她的视线。
“我说……”诸伏景光笑得无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赖川黄泉埋着头不敢和诸伏景光对视,她缩着肩膀恨不得原地消失:“如果我说这次真的只是意外,你信吗……”
诸伏景光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
半个小时后,在警视厅忙碌了一整天的萩原研二接到了赖川黄泉打来的电话。他心心念念的女朋友软着声音,怯生生地求他务必帮她一个忙。
心里咯噔一下,萩原研二丢下手上的报告,紧张询问:“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也、也不是什么大事,”电话那头的女人扭捏了好半天,才结巴道:“我现在在诸伏先生的卧室,研二你可不可以回家帮我带一套干净的新裙子过来,还有鞋子也是。”
“嗯?你怎么会在他那里?”萩原研二愣了下,但没有多想,“我现在就回去,你等我一下,大概一个小时后到。”
“啊对了,”赖川黄泉说完这几个字就陷入了沉默,她吞咽口水时的声音顺着手机清晰传入萩原研二耳朵:“那、那个……”
“什么?”
“……在衣柜中间的抽屉里有我的内衣裤,你来的时候记得顺道带一套过来。”
萩原研二:……?
“为什么要带换洗的贴身衣物,你身上的呢?”
赖川黄泉再次吞咽口水,用近乎蚊鸣的声音小声道:“被弄湿了。”
萩原研二:???
赖川黄泉光溜溜地套着诸伏景光干净的t恤,用毯子裹紧自己坐在小床上上。她挂断和萩原研二的通话没几秒,独自坐在客厅的诸伏景光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萩原研二打去的。
诸伏景光刚按下接听键,萩原研二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便顺着听筒传来,震得诸伏景光耳膜一阵刺痛,不得不默默把手机拿远。
萩原研二:“你到底对我的软面包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
我什么都没做,明明是你的软面包对我做了什么!!
诸伏景光原本打算解释什么,但他倏然想起自己在酒吧那边已经坐稳了「绿成光」的称号。解释的话被强行咽下,诸伏景光荡开个温柔的黑心笑容:“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
这一天,从警视厅回公寓再到诸伏景光住所的一小时路程被萩原研二用短短二十分钟的时间轻松完成。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