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特殊经历让银花早已发生了自己都没有觉察的变化,尤其是到了这样一个女人连书都不能读的地方,除了能干,银花还能抓※住的就只有容颜,这可是顶顶重要的。
所谓食色性也,当初何家骏染了“毒瘾”这样在现代医学手段下都无法完全戒断,银花好吃好喝的伺候了两个月,又施展在那地方学来的“手段”勾的何家骏到现在都还爱在炕上说那时候的事儿,绝了到幻境里找舒服的念头……
何老娘一气儿把水灌下去,抹了抹嘴,还砸吧砸吧了几下嘴。
“你们爹说过几日还没消息就雇一辆车去府城看看……”
银花微微皱起了眉头,这事儿说来简单,大家也都确实惦记又担心,只谁也不肯把不好的话说出来,去看看是应该的,只一路吃喝雇马车都要费钱,家里一摊子事儿都得丢着……
“对了,今儿我端菜来你可别给你二嫂知道了。”何老娘交代道。
银花每次不管是煮骨头汤还是炖肉都会给何大伯、何二伯家各送一点儿,两家烧了好东西也会送一碗过来,只实不实诚就很明显了。何老娘对何二嫂一肚子意见,何大嫂也有那么点儿私心,十次里有五六次都只往银花这儿端一碗,农家一年到头也不过开那么几次荤腥,何二嫂子上次还在外头跟人嘀咕何大嫂日子过得抠,一季才吃了一次肉菜……
“婶婶,您要去府衙找先生吗?”文年安把一口饭咽下去才问道。
“嗯。”银花点头应道,怀里的麦子不老实的抢了一只筷子自己去菜碗里乱戳。
“那爹是不是要回来了?”何传礼含※着筷子说道。
“不要!”银花把筷子从麦子手里夺回来提醒道。
何传礼赶紧把筷子拿出来。
家里大事小事,没必要避着孩子的,银花都尽量说明,只叮嘱好孩子们不要出去乱说。
麦子不满的拍着桌子叫了起来。
“娘去把你们爹接回来,年安和传礼在家要听阿婆的话,看着弟弟,娘大概半个多月就回来。”
银花把麦子放在一旁的圈椅上,让他自己发脾气。
何传礼早就见怪不怪了,配合的不去招惹这时候的麦子,“娘要早点儿回来!”
麦子得何家骏宠爱多些,脾气又倔又臭,若非他真受了委屈,银花大都采用冷处理。
“先生借住在我家铺子里,婶婶去了找人打听打听文家成衣铺子就知道了。”
这个银花是知道的,文年安寄住在这里,这次就跟何家骏一起去县城见了他爹和后娘一面,不等何家俊考完,他们就请了个武夫护送着文年安先回来了。
院试一般半个月后张榜,按道理十月中何家骏该有信回来的,只除了九月份有一封报平安抵达的信,到现在就一直没消息,大家心里都悬着。
“师母,您打算什么时候出发哩?”春衫坐在门槛上喝了一碗水问道。
春衫运回来的一大车零零碎碎的东西已经只剩下半箩筐,都是挑剩的已经很难卖出去了。
“五日后,你也要去么?”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