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被空鸣族所利诱,做了他们所谓的内应,之前救了那偃云一命,便是为了彻底取得空鸣族的信任,后来又被委以挑拨若耶族和刹墨族两族相争的重任,在那永徽城中射出惊天一箭之后,便悄然地从地下遁走归附了远道而来的空鸣军,算是彻底取得了空鸣族族长燕诸的信任。
虽然射了罂漓漓那箭之后的最终结果不如空鸣族的意,但是似乎从空鸣族的角度来说,也挑不出这南宫将军什么毛病,毕竟射那一箭是空鸣族的意思,而这南宫将军完美地射出了那一箭,至于后来的事态发展就是成事在天了。。。
取得了燕诸信任的南宫兀烈便顺理成章地留在了那燕诸的身侧,准备伺机而动。
而这是在南宫凛潜入西大门去迎击罂漓漓之前的事情,此时罂漓漓和南宫凛都不知道,在那地面之上,南宫兀烈将军已经对那燕诸下了手!
而南宫凛的任务,却是奉了父亲之命,要将罂漓漓带到那个神秘的地方去,那个可以断绝空鸣族的黑暗力量来源的地方。。。。。
(060)来自上古的熟人
昏暗的地底世界,原本是漆黑如子夜,可是凭着南宫凛手中的那片泛着青光的鱼鳞,倒也勉强能够瞧见一丝微光,罂漓漓小心翼翼地跟在南宫凛的身后,心下揣摩着,原来这地遁之术却不是那仄仄的专利,看这南宫凛此时使出的招数,怕是比起仄仄的土遁之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仄仄的土遁之术只能由他本人牵动,一旦潜下去,什么时候出来,在哪里出来,都只能仄仄说了算,但是南宫凛这招却明显不同,他也不知道是念了什么咒术,那地下的泥土砂石此时在二人身前竟是自动地分开一条甬道来,他和自己所过之处,竟是半点泥土都不能沾身,罂漓漓暗中暗叹着神奇,心中却是在想,若是能将这门特技偷师了去,那可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技多不压身,若是要想在这凶险重重的虚冥界活下去,越是强大越是无所不知,便对自己越有利,这点见识罂漓漓还是有的。
却还来不及向这南宫家的小公子讨教一番,罂漓漓忽然感觉到前方有一股子熟悉却又恐惧的力量,她微微地顿住了脚步,若不是因为这南宫凛之前向她拿出了那太医正的洗髓金针作为信物,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罂漓漓此时怕是要怀疑这南宫凛带自己来此的用心,究竟真的是为了解这永徽城之困,还是有别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可是防人之心毕是不可无,罂漓漓手中的玄铁短刃,握的更紧了。。。
忽然,眼前竟是一暗,那道微光骤然不见,罂漓漓想都未想,下意识地便张开了周身的结界,没想到却引来那南宫凛一声低笑:“没想到罂姑娘竟是个如此谨慎的人。”
不置可否地冷哼一声,心道是,跟你们这些成精的人玩,若自己还不多长几个心眼,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正想开口问上两句,却听见那南宫凛忽然敛声到:“之前我已经说过了,家父委身在空鸣族,好不容易才打探出这空鸣族的真正底牌,原来他们胆敢再兴战事,却是因为他们得了魔族的相助,而那魔族之前一直被镇压在我们南海的皇城之下,却是不知道为何竟是让他们跑出了一些,此时助那空鸣族,怕是想假借空鸣族之手,向我们若耶族报这千年的镇压之仇。”
罂漓漓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竟是没有料到,这原本只是一场两族大战,发展至此竟会牵扯进去这么多种族,因着她的缘故,刹墨人被扯了进来,然后又是因为那神秘的永徽密宝,蓬莱仙境也派出了使女,这下才听说,原来魔族也有份。
若这真的是一出局,那么,这设局的人,未免本事也太大了,竟是三界通杀,哪个种族都没放过。
罂漓漓下意识地觉得,这空鸣族和魔族介入这永徽城的争夺,怕是不止为了密宝那么简单了。
“要我去做什么?”思即若此,罂漓漓冷冷地回,心知对方将这些秘辛告诉自己,绝对不是凭空而为。
“按照家父的猜测,这魔族一直未曾正面现身,也许是他们被封印得太久,暂时还不能见光的缘故,所以家父判断,他们必是隐藏在这空鸣族大军所在的地下,暗中替那空鸣族传送一些黑暗的力量,而空鸣族仰仗的也不过就是这些黑暗力量而已,若是真刀真枪地拼,他们岂是我若耶族的敌手?所以,咱们要做的事情便是寻出这黑暗力量的来源,斩断它!”
听到南宫烈凛这番话,罂漓漓的面色变得凝重起来,虽然她是第一次听说魔族这玩意,但是,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不是,冲着在现世看过的那么多小说,罂漓漓脑瓜子一转就知道那是怎样阴暗可怕的种族。
此时一听那魔族竟是空鸣族的暗中助力,联系之前南宫凛所说的要去消灭一些黑暗的力量,心思一转,自是明白关键点了,虽然那南宫凛口里说着咱们,谁还不知道其实主要还是想依仗自己的力量,否则他们断不会轻易告诉自己这个外人这些密辛。
只是不知道,这南宫一家为何会选择自己?或者说,究竟是什么,让那太医正如此高看自己?之前杀持国将军自不说,这回要对付的可是魔族,为何他就如此笃定自己能有这个能力?
若是直接将这空鸣族的秘密告诉龙宇,不是更好么?依照龙宇的心智和能力,怕是还能想出更好的招数吧?
想起之前那太医正所说的--一切为了若耶族,一切为了殿下,罂漓漓又似乎在一瞬间明白了那太医正的想法,如此凶险的事情,他们如何会舍得让他们的殿下操心?或者说,如何会让他们的殿下亲自去身犯险境,自己这个棋子,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而且像自己这样任劳任怨的棋子,可是用起来很顺手的。
罂漓漓的唇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哼,就让他们先得意一阵吧,今日的算计,总有一日,她罂漓漓要一笔一笔讨回来,有仇不报绝对不是罂漓漓的做派!只不过此时罂漓漓倒还分得清轻重缓急,先解了这永徽城之危,再来慢慢替自己讨回公道也不迟--但愿魏星影那边会有所收获,若是猜的没错,魏星影那边应该能替她出一口恶气。
却是不给罂漓漓深想的机会,远处忽然传来一声令人生寒的桀桀怪笑的声音!那声音虽然一纵即逝,但是却让罂漓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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