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我目不斜视,直接走到黄大哥平时弹吉他的位置,墙角。
墙角那里有个不高不矮的水泥墩,旁边还有18块红砖堆成的石台。那个石台就是黄大哥自己搭建来专门放花生的。
我先把啤酒轻放在隔热层上,然后弯身吹拍干净水泥墩和石台,接着把花生安放在石台上、打开袋子敞好,再随手拿出两颗掰开、抛进嘴里、微微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了一番,才依靠着围栏慢慢坐下。
“啪!”一罐啤酒,开了。
“啪!”又一罐啤酒,开了。
“啪搭!”黄大哥的身形终于慢悠悠地从楼梯口里走出来,我迫不及待地喊:
“快来!黄大哥!”
说着,我就想把啤酒送到嘴边,但事实上,我没有。每次喝酒,我总是要跟别人碰过杯才肯喝第一口。这是我的习惯,也是我的原则。
看到黄大哥两手空空、踢着拖鞋的样子,我猛想起了什么,问:
“哎?黄大哥?你的吉他呢?”
听到问话,黄大哥一边走着、一边抬手、一边反问:“这个吗?”
黄大哥的话音一落,我赫然看到黄大哥的左手多了一个棕色和黄色的吉他。毋庸置疑,那就是黄大哥专门给我介绍过的YamahaF600,因为那上面有黄大哥很喜欢的粉红色卡通变音夹。
“哈哈!对!就是那个!快来快来!你的宝座我已经给你拍干净了。”
说实话,因为黄大哥唱歌的时候总是太过深沉、压抑、悲伤,让我不是十分爱听。相比起来,我更喜欢的是听他说一些创作歌词时的所思所想。
我将左手的啤酒递了过去,黄大哥伸出右手接过、同时笑应一声“谢谢。”
“来!黄大哥!为我们的友谊,走一个!”我的劝酒词,一如过往。
黄大哥朗笑起来,说:“好!”
“啪!”两个微湿微冷的铝罐相碰。
“咕噜咕噜!”我仰头将不太冰的啤酒灌入肚子,看到漫天的红色闪电。
“啊!久违了!”黄大哥发出的赞叹声,听起来比我还要舒畅。
我看着天上的闪电,听着黄大哥坐到水泥墩上、又将吉他随手摆在脚边,心里感到莫名的怀念。我情不自禁地,问:
“黄大哥,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问着,我向黄大哥看去,正好看到黄大哥笑得有些歉然、说:
“不记得。”
“哈哈哈,没关系,我的记性好!等我来告诉你!不过,难得看到这么壮观的画面,我们再走一个先!”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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