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钟挑起眉来,“你真以为荣琛能一直护着你啊。不是我说,他就是个疯子,因为他就是疯子生养下来的。”
这件事少有人提起,但是很多人却都知道。
当时荣琛的母亲嫁给荣辉后不久,就疯了,所以在怀孕期间被她娘家人接走了,荣琛五岁的时候才回的荣家。
季闵屿沉默了一下,就在戈钟观察着他的表情要笑起来的时候,他突然伸出手拽着戈钟的领子,反手猛地将他推到了后面的桌子边上。
背部撞在硬木上,戈钟甚至觉得自己的脊骨都快要断了,他倒吸着冷气,抬起眼看向季闵屿,“你!”
季闵屿低下头来,盯着戈钟的眼睛,低下声音,“在别人家里,就少说别人的是非。”
戈钟抬起拳头就要挥向季闵屿,却被躲开了。
重新站起身来,戈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深呼吸了几口气,正要说什么,一瓶酒迎头就浇在了戈钟的身上。
戈钟当场愣在了原地,他伸出手抹了一下脸,冰凉的酒湿了他整个手掌。
不光是他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季闵屿都愣了一下。
两个人抬头看去,就看见荣琛懒懒地撑着栏杆正站在二楼上,一只手拎着一个空酒瓶,另一只拿着一个打火机,一下一下地拨动着滑轮。
火星瞬间蹦出,然后在下一秒簇成一团蓝色的火焰,白天里火光不太明显,荣琛却看着那团火焰缓缓笑了起来。
然后手轻轻往前一抬,火机顺势往下落去。
他就这么把打火机扔向了戈钟。
戈钟脑子一片空白,身体只知道条件反射地躲闪开来。
打火机坠落在地,撞在地板上,零件一瞬间就散了开来,但是火焰已经点燃了浇落在地板上的酒。
酒精浓度不是很高,所以也就燃了还不到半分钟,但是一片幽幽的蓝火,看着已经足够吓人。
如果刚才自己没有躲开,那些火就会在自己身上着起来。
戈钟心中一阵后怕,整个身体都忍不住在颤抖。
现在的他已经无暇顾及什么身份场合,怒视向荣琛,“果然就是个神经病。”
说完转身大快步走了出去。
这里的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已经有人好奇发生了什么走了过来,只看见湿着头发的戈钟匆匆离开,而放着两把椅子的地方有着一大滩酒迹,散发着浓烈的酒味,上面还有一些散碎的零件。
荣辉刚从内厅出来,就见有人连忙跑了过来。
“不好了先生,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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