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肆心中绝望。
他突然就知道为什么昼辞要把自己从直升飞机里拉出来了。
相对现在的痛苦,在爆炸中死去,显然更痛快。
“杀了我!杀了我吧昼辞!”白肆痛苦的嘶哑声出口。
昼辞放了绳索,“杀你,会脏了我的手。”
“这种死法更适合你。”
白肆明显逐渐乏力。
方才发一次爆炸便炸掉了一只腿。
又被烧成这样,若没有及时救援,熬过半个小时都是上天怜悯。
白肆咽气之前,一丝神绪被昼辞从额间拽出在手中冷着眼捏成齑粉!
他再一次庆幸自己来了虚妄之境。
这不是小狐狸能斗得过的角色。
昼辞垂眸看了看怀里的狸承。
狸承的身子很凉,凉的超出了正常范围。
化作昼辞的元徵渡了一丝神息给狸承解了药性。“没事了。”
元徵心里泛起丝丝疼意,眼神柔意的看向狸承:“我来晚了。”
狸承没有回答,只是身子不自觉的靠近元徵,那药剂就是为了限制妖兽的行动能力。
很显然,对他这只没有尾巴的狐狸也管用。
元徵挽住狸承腰背的手紧了紧,“对不起。”
“刚刚………”说的再多也无用,来迟了就是来迟了,他对此气愤填膺。
“我们回去好吗?”元徵溺声开口。
狸承看了一眼元徵,说了一个字:“冷……”
元徵的手在狸承肩臂上轻抚,将人揽的更紧,调色更柔,“我抱着。”
“刚刚是不是害怕了?”
狸承脑袋微微别开,“不怕。”
元徵点了点头,浅显的抿了抿唇瓣。
他将狸承抱到白肆身前,眼神阴冷决然:“小狐狸想怎么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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