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元修的手敛出内力触碰到狸承腹部。
蛊虫好像是会在体内乱窜,这种时候应该用母蛊暂时压制毒性,而母蛊在白钦钦身上。
秦元修第一次觉得这种用蛊虫控制别人的行为十分不人道。
“可好些了?”
狸承调子浅淡,“大人,你别浪费内力了,我知道醉息楼的规矩,这蛊毒无解……”
知道醉息楼的规矩?
秦元修长睫低垂,深邃的双眼犀利,问出了一个自己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醉息楼的杀手,有自愿加入的,有被迫的,你是哪一种?”
狸承闻言眸子闪了闪,秦元修此人心机深沉。
就算对自己起了些心思,必然会将自己的身份查的清楚明白,祖坟得查的程度。
对此狸承早就做好了准备。
他给自己安排的身份天衣无缝。
十八年前被先帝斩杀了满门的前朝太史令家的独子,是一个背负血海深仇的剧本。
越查秦元修就会觉得自己越可信可用。
一个跟皇帝他爹有仇,一心复仇而进的醉息楼的人。
得到接近皇室的机会必然比谁都想杀了皇帝父债子偿。
“你不会想知道的。”狸承带着轻蔑出口。
顿了一秒,狸承将脑袋靠在秦元修颈脖之上,“大人,我困……让我靠靠……”
狸承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急。
秦元修千年老铁树,不能一概而论。
还是一步一步来好了。
至少先别没有好感倒让人厌恶起来了。
为了让秦元修相信自己中蛊的事实。
方才的痛感都是真实的。
所以狸承现在倒是实实在在的虚脱困倦。
想睡觉也是真的。
他的手紧紧环着秦元修,“别推开我………我靠靠……”
听到这句话秦元修心脏颤了颤,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疼冒了出来。
秦元修没有说话,须臾便却听到狸承均匀的呼吸声从颈脖处传来。
软软糯糯的清晰拍打在侧颈。
睡着了的人儿看着更香更软了。
“真是疯了。”秦元修暗自窃语。
马车到达白越山庄的时候狸承睡的更沉。
额间的汗珠依然交织着。
秦元修将狸承宝下马车之后便将人直接抱进了山庄内的一间屋子。
门被秦元修踹开。
白钦钦此刻正在里面用血养蛊。
她见来人是秦元修立马站了起来,“大人,您怎么来了。”
秦元修将狸承抱着放在屋内的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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