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阴掩映中,精致的闺阁,红烛高烧,烛光摇曳,好像软纱,一道窈窕倩影映在窗上,韩瑞心头微暖,急步上了台阶,伸手轻推,只听吱呀一声,房门悄然敞开,只见席子之上,灯烛之旁,美人垂首,纤手捧着一卷书册,专心致志的翻阅,烛光摇曳处,背影修长曼妙,yu体轻舒,有若海棠春睡,散发一种与白日不同的美态。
颇有些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境界,居然没有察觉房门的动静,韩瑞微笑,悄无声息的进去,隔了几步,仔细打量,心中轻叹,成亲日久,按理来说,对于郑淖约身体的美丽,应该熟悉透了,但是美女就是美女,观看的角度不同,魅力又与往日截然不同。
今日,穿的是月白色绣花襦裙,头上梳的是堕马髻,高耸而侧堕,身材婀娜多姿,侧身而坐,微倚桌案,修长的**轻展,长裙掩盖,秀足套着绣鞋,雪白的足背酥腻莹润,不着云袜,露出小截白腻娇嫩的肌肤,让人看得目光摇曳,心神迷醉。
身姿轻舒,衣衫紧贴在曼妙的躯体上,妙处隔着衣服清晰可见,发间几缕青丝柔柔垂落,在烛光的照耀下,衣领稍褪,柔嫩的白皙的纤秀粉颈,透出淡淡的莹白色泽,肌香温润似雪,衬得肤如凝脂,让人忍不住心生一亲芳泽的冲动。
然而,韩瑞就是这么行事的,脱了屐履,走路没有声息,走近了,突袭似的,俯身环抱美人,嗅着软玉温香,耳鬓厮磨, 突受惊吓,美人肯定挣扎起来,劲道之在,出乎韩瑞的意料,连忙笑道:“是我,看什么呢,这般出神?”
美人闻声,身子有些僵滞,韩瑞却没有反应过来,所谓饱暖思yin欲,也是非常有道理的事情,搂抱美人,光润的肌肤极其滑腻,白腻清香,光滑弹性,摸上去好象是水做的似的,芬兰的香气飘到鼻中,好似火上浇油,自然让韩瑞百脉贲张,热血沸腾,举旗致敬。
惊人的灼热,在柔软的肌肤传来,美女明白怎么回事,心中又羞又怒,白嫩的小手握紧拳头,准备给身后的yin贼一个难忘的教训,就在这时,韩瑞浑然不知道大祸即将临头,火热的嘴唇,轻轻含着白嫩细腻,略现微红的晶莹耳垂,手掌的逐步转移,由平坦纤细的小腰,攀升到两团腻滑圆润的柔峰,滑若凝脂,难以掌握,好像又大了……
这应该是自己的功劳,韩瑞沾沾自喜,在他的攻势下,怀中美女的体质好像比较敏感,一下子就瘫软了,完全忘了身处何地,白腻的小拳头悄然散开,半按韩瑞的手掌,柔唇微呻,再也无力挣扎。
适时,屋外传来郑淖约的声音:“流萤,夫君醒了……”
第三百一十三章 悲剧的下场
第三百一十三章 悲剧的下场
声音怎么打外面传进来的,韩瑞错愕,难道是幻觉,就在霎时,突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只听砰的声震响,一个漂亮的过肩摔,韩瑞后背着地,七昏八素,四肢散架,幸好唐代建筑,地板以竹木铺就,与底下地面留空,颇有弹性,不至于受到什么伤害,要是换成后世那种水泥砖块,一下子,即使没有摔出脑震荡,也非残了不可。(…)
听到房中的动静,郑淖约与流萤急忙奔了进来,见到韩瑞躺在地上,抚着脑袋哼哼啊啊,心中大惊,就要上前搀扶,不过再看到旁边的美人,白腻的肌肤泛红,俏脸流光异彩,胸前衣襟凌乱,轻撩开了半片,露出小半雪白,如脂似玉,引人入胜。
郑淖约愣住了,房中的美女神情怪异,又羞又急,出奇的心里没有多少怒火,就是有些茫然不知所措,夜风徐徐,透出房门,飘泄了进来,觉得胸前有点儿凉意,这才反应过来,颇为慌乱的整理衣裳。
房中顿时生了股暧昧,而且尴尬的气息,美目掠转,眸光清润灵动,郑淖约微咳了声,轻声道:“流萤,夜了,你伺候希音道长回房休息吧。”
俏丽的眼睛眨了好几下,流萤如梦初醒,连忙说道:“李道长,请随婢子来。”
低头看了眼韩瑞,见他还没有爬起来,李希音心里不禁有些担忧,流萤再次礼请,李希音旋即惊醒,粉面飞了抹绯红,犹如两团胭脂,鲜艳夺目,当下再不敢耽搁,秀首快速低垂,不敢与郑淖约接触,纤足翩急,匆匆而去,在流萤的引领下,消失在庭院的夜色之中。
“夫君,起来了。”一双美眸晶莹透亮,郑淖约柔唇勾起了优美弧线,似笑非笑的说道:“人都走了,还想赖着不起?”
眼睛悄然睁开,挠了下额头,韩瑞支臂半坐,讪笑了下,急忙说道:“约儿,你听我解释,这是场误会。”
“误会?”郑淖约若无其事道:“什么误会?”
韩瑞心里打鼓,言辞闪烁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只不过刚才……”
“刚才怎样,对人家做了什么非礼的事情。”郑淖约问道,语言之中,隐藏了陷阱,把这事定了性。
“没有的事。”韩瑞又不是傻蛋,哪里敢随便承认,连忙解释道:“她穿着你的衣裳,又背坐看书,灯烛昏暗,我又多饮贪杯,有几分醉意,错把她当成了你,碰了下,然后就在这个模样了。”
碰了下,至于衣襟撩开,发丝凌乱,面红耳赤,特别是白皙细腻的玉颈,一朵,一朵,类似花儿颜色的痕迹,郑淖约亲身体验,岂能不知怎么形成得来的,所以说,女人,对于这方面的事情,明察秋毫,不亚于世界上最高明的侦探。
不过,明知道韩瑞隐瞒了不少事情,郑淖约却没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哼了声,表示了自己的不满,以及一种态度,韩瑞尴尬笑了下,准备温柔轻哄,说些甜言蜜语,算是弥补过失,不料才抬头伸臂,立即倒抽了口凉气。
刚才,韩瑞心里紧张,身体没有什么感觉,现在事情过去,风平浪静,安下心来,才发觉浑身酸痛,毕竟是完全没有防备,没有意识到危险,身体本能反应不过来,摔了个结实,没有伤残,已经非常幸运,震了些乌麻肿痛,才符合常理。
“夫君,你没事吧。”郑淖约关切问道,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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