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鹿耳被他揉得微微发红,触碰到上面的茸毛,还会时不时弹一下,可爱极了。
季琅被他萌得心花怒放,狼尾又在身后摇出了残影,他继续道:“尾巴也来点?”
“嗯。”
季琅终于将魔爪伸向了那捧白白的鹿尾。
“都没光泽了,教授!”他心疼地大呼小叫起来,“您自己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保养呢?”
“……我又看不见。”
也对。
尾巴太短,自己并不能看到它什么状态。
季琅在他的尾毛上仔细揉搓:“有点毛糙了,可能得多抹几次,以后您每次洗完澡我都帮您保养好不好?”
“随你。”
才刚应下,突然被触碰到尾根,陆霖尾巴剧烈地一抖,他一把按住季琅的手:“你!”
“我?我怎么了?”
“谁让你乱摸的!”
“我哪有乱摸!”季琅大呼冤枉,“我帮您保养,当然得每根毛都养护到了,总不能只抹一半吧?”
陆霖终于回过味儿来了,姓季的哪里是想帮他抹什么精油,分明就是想摸他的尾巴!
还特意从鹿角开始,降低他的戒心,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真有他的。
陆霖瞪他一眼:“精油拿来。”
意识到自己的小伎俩被看穿,季琅只好乖乖交出了精油。
陆霖自己给自己抹了尾根,可惜看不着,只能凭手感。
说也奇怪,他自己碰自己,什么感觉都没有,怎么季琅一碰他,他就哪哪都敏感?
涂抹完精油,他把东西还给季琅,却见他又从储物手环里取出一瓶红酒。
“……你又要干什么?”陆霖无语了,“你哪来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哪里奇怪了?”季琅从桌上拿了两个杯子,“这是刚刚我给您的同事们发特产,有人送给我的,我想着,正好我们可以庆祝一下。”
他倒了两杯红酒,分给陆霖一杯:“庆祝我们顺利归来,干杯!”
陆霖:“……”
他犹豫着,还是接了过来。
护卫官似乎总喜欢用这种方式庆祝任务完成,在瑶光星的时候是这样,前两天在天枢星上,祝子恒也是这样。
虽然没人跟他碰杯,他是自己喝的。
想来,这大概是他们的一种习惯,就像旅途顺利的祝福词一样,是发自内心的美好祝愿。
毕竟任何一次庆祝都可能是最后一次,要及时享受这成功的喜悦,不给自己留下任何遗憾。
陆霖看着杯中剔透的红酒,沉默良久,终于将杯口凑到唇边。
喉结滚动,一杯酒悉数饮尽。
季琅看到他把酒喝完了,不禁愣了一下:“教授您……酒量这么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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