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江横猛然睁眼,雾草?
乌月纱帐外脚步声渐近,江横手里的话本换做了玉扇,疯狂呼叫系统,系统你在吗,系统爸爸!!!
银涯的脚步声停在了纱帐三步之外,他冷笑了声,“宗主既然没办法再带领符箓宗了,往后银涯会替你尽责,重塑荣光。”
江横明白了,这是带了几个亲信来逼宫呢。
这他妈跟原著里的剧情完全不一样,而且我筋脉刚恢复一丢丢,就来这事,不想我好了!!!
压下心头骤起的紧张,江横握紧玉扇,语气尽可能放松,是一贯的三分笑意,“你是想当宗主了?”
银涯最烦他这般笑了,仿佛将一切都不放在眼里。当即掐了个诀甩过去,将两层纱帐掀翻,直面江横。
江横坐在床上,支起一条腿,手肘靠在膝盖上,撑着脑袋,侧头看向外面五人。
审时度势是本能,可惜一个人他都打不过,何况五个。
江横笑笑,捏着玉扇跟银涯打商量,“这样吧,我明日就去同掌门师兄说,你比我更适合当符箓宗宗主,如何?”
银涯只是看着江横这幅苍白又不可一世的姿态,便觉得受到了万分羞辱,随手一个诀朝床上的年轻人甩去。
眼前白光一闪,江横下意识翻身闪躲,却还是被击中了胸口,一口鲜血顺着钝痛的伤处翻涌,喷在了床榻与地上。
草,这老头子是真的想要我的狗命!
系统,系统爹,系统爸爸,系统爷爷!
江横疯狂呼叫系统。
而系统就像死了一样。
“有话好好说,我都答应你!”江横吃痛的呼吸,怕银涯再出手,一手捂住沾染血色的心口,一手举起来缓和气氛。
银涯俯身掐住江横的下巴,大手用力拍打他白的毫无血色的脸,“宗主,好好说?”
他怪笑了声,阴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江横,恨不能将对方生吞活剥了般!
“这些年我一次又一次的跟你提起符箓宗应该如何发展壮大,而你意志消沉无心宗内之事,既如此为何不辞了宗主之位,可你就像一块烂肉,恬不知耻地苟活至今!”
“打轻点,轻点。”江横气息微弱,下巴被掐的殷红,脸颊还被银涯的大手拍疼得啪啪响。
银涯手上越发使劲,捏着江横的下颚,让他说不出一个字来。
但看着江横如今这副德行,哪还有以往意气风发的嚣张样,不过是他指间的蝼蚁。
银涯长久以来的压抑心情在此刻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江横见银涯眼中杀意,自己讨好卖乖多半是无用。顷刻,他语气也冷了几分,“我若出事,长老你难辞其咎。”
“呵呵,”银涯偏转脑袋,朝身后看了一眼。
江横被他掐着下巴,仰着脑袋,视线也跟着看过去。
银涯身后四人身穿剑宗高阶弟子服饰,手持长剑。
江横暗骂这个老不死的,心机深沉。
符箓宗的弟子亲眼看见江横被谢辞重伤,伤了灵体,一躺十余年。而符箓宗的式微衰落也是从江横重伤开始,是以不少弟子将这一切归责于星云观实力倒数第一的剑宗。
今夜自己要是死在‘剑宗’手里,两宗积怨已久,届时宗内这群被门约束多年的弟子定不会善罢甘休,剑宗、符箓宗将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谁还会在乎江横到底怎么死的,就算查清楚了,只要这四人真是剑宗弟子,往后符箓宗与剑宗再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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