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去了案发现场--瑞祥楼。
那里已被围得水泄不通,门口几名侍卫把手着,外人根本进不得半分。
两人携手上前,为首侍卫长剑一挑,阻拦道:“什么人,看清楚了,这里可是命案重地。”
宗政旻轩眉头一挑,不回答反而对着在前头拦路的侍卫道:“你们县令大人可在里头?”肋
“在是在,不过你是何人,敢来此处找我们大人?”那人趾高气昂的叫嚣着。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反应,宗政旻轩与言黎月对视一眼,懒得多费唇舌,直接掏出怀里的令牌扔过去:“拿给你们大人瞧瞧。”
那侍卫拿过来,一看金灿灿的牌子上赫然写着‘轩’字,放在嘴边咬了咬--真金。这普天之下,敢这样堂而皇之用这种牌子表明身份的人真的是没几个。他不敢去猜测这人的身份,不过从这气宇看来,绝非等闲,不敢怠慢了,这年头,皇上威微服私访都是常事,万一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倒霉的还是自己。忙道了声‘稍等’便卯足了劲冲进去。
没多久,县令李长德便捧着那牌子哆哆嗦嗦的出来,后头跟着昨日在对子大会上见过的朱会生。
还未走到跟前,那两坨子便‘扑通’跪下,口中不住道:“下官(草民)给轩王请安,不知王爷嫁到,有失远迎,还请王爷恕罪。”镬
宗政旻轩不耐烦的摆摆手:“都起来吧。”也不去多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道:“查的怎么样了?”
众人战战兢兢的起身,那李长德低着头,连眉眼都不敢抬起。
这轩王在朝中的地位他还是知道的,不知为何突然到这小小的葵潭镇,而最倒霉的是,正好还有命案发生,而且王爷还亲自问到他这里来了,这下子,自己好不容易换来乌纱帽恐怕是保不住了。
想到这,头压的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回王爷的话,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凶手就是宁致远那小子。”
“此话怎讲?可有何依据?”一直在一旁沉默不语的言黎月出声,连珠炮似得发问。
这声音温柔婉转,听在耳朵里,是说不出的舒畅,李长德忍不住抬头偷偷瞧了一眼,只这一眼,便被吸引了去,果真是国色天香闭月羞花,站在那里微微含笑,看在眼里是说不出的舒服。
“咳咳--”宗政旻轩十分不喜欢这个老男人这样瞧着言黎月,故意咳嗽两声提醒一下。
果然,那边刚刚站起来的李长德被这一声咳嗽吓的腿一软,顺势又跪了下去。
“下官该死!”
言黎月对这官场上的参拜礼仪十分厌恶,特别是当初被简怀珍整的极惨之后,每每见了就浑身发麻。
“你快起来吧,别跪来跪去的。”她有些不耐烦,自己这是来看案子的,谁知连尸体还没见着只见着在这你边跪来我边跪:“和我说说案情。为何就认定安致宁是凶手?”
李长德装起胆子看了宗政旻轩一眼,就这一眼便又低下头去,就听宗政旻轩道:“王妃问你话,你是耳朵聋了还是哑巴了?”
本来能跟着宗政旻轩出来的女子就必定不是寻常人,再一听是王妃,这李长德更是不敢怠慢了。虽然心里好奇着,这到底是珍王妃还是云王妃亦或是安宁王妃,不过,他是没胆子问的,主子的事,岂是他这小小的县令敢随便打听的。
再一次哆嗦着起身,恭恭敬敬回话道:“启禀王妃,这宁致远在昨日与死者发生争吵,许多人都瞧见了,再加上在死者身上发现了宁致远的扇子,人证物证俱在,所以下官才敢断案。”
“这两点不足以称为断案的根据。”言黎月没空去理会称呼,“他们争吵的时候我也在现场,那样不足以称为杀人的理由,至于你所说的扇子,又不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任何人都有可能去仿制一把,更何况万一是宁致远不小心丢了被人捡去了呢?”她思维缜密的分析着:“所以,你现在断案尚早。”
“下官惭愧!”这李长德哪里会断案,不过是听朱会生在一边给他分析,他便这样说。
“行了行了!”言黎月被他啰啰嗦嗦的样子整的十分烦躁,与其在这和他浪费唇舌不如自己去验尸:“可否带我去瞧瞧尸体?”她提出要求。
“什么!!!”李长德大惊,尸体因为遭了极其残忍的破坏,现在已经惨不忍睹,就算是他,也是见了的一瞬有些惊,慢慢才适应了来,眼前的女子,贵为王妃,若是被吓到,那后果还真是不堪设想。他忙道,“王妃,尸体死相极惨,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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