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确定。&rdo;
&ldo;那血迹后来被谁清除的?&rdo;张南望向韩冰。
韩冰想了一下,回答:&ldo;没有,怪了……我印象里这边没发现血啊……&rdo;
&ldo;能不能给个肯定的答复?&rdo;张南一脸慎重。
&ldo;能,我手机里就有现场照片,我翻一下,你等等。&rdo;韩冰快速掏出手机。
趁此间隙,张南又靠着土坡,朝前走几步,结果没走多远,便看到先前站在坡上望见的那堆建筑垃圾,以及一小片茂盛的树林。
张南心头一震,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绳索似的。
这时候,韩冰过来说:&ldo;你看好了……现场照片,就是这地方,哪有什么血,干干净净!只有徐峰的身底下有滩血,那滩血是我们清扫的。&rdo;
张南确认了一眼,回头问陈晨:&ldo;你离开现场的时候,那滩血还在吗?&rdo;
&ldo;还在的!&rdo;陈晨相当自信地回答。
&ldo;那好……我最后问你一遍,你保证你说的话都是事实,又绝对没有记错么?我提醒你一下,你现在说的情况对我们非常非常重要,很可能将案子引到另一个方向,所以我要你想想清楚再回答。&rdo;
陈晨被张南突然严峻的表情吓了一跳,但仍坚定不移地答道:&ldo;你放心好了,我保证!&rdo;
张南满意地点点头,又问韩冰:&ldo;当时沈默是在哪个位置被发现的?&rdo;
韩冰回想一下,说:&ldo;我带你们去。&rdo;
他们沿小湖走了片刻,渐渐靠向土坡,最后踏上一块沼泽般的湿地,韩冰停下脚步说:&ldo;这里。&rdo;
湿地的一旁是土坡,四周几乎全是树木,若在远处,很难发现这边有块荒凉的湿地。
张南正环视四周,韩冰补充说:&ldo;其实我来现场的时候,沈默已经被送去医院了,这个地方是我队里的人跟我讲的,他们还拍了照片。&rdo;
张南望了望土坡,喃喃自语说:&ldo;不可能的……不可能的……&rdo;
&ldo;什么不可能的?&rdo;王自力问。
&ldo;这么大的一个漏洞,我们现在才发现。&rdo;张南面朝王自力。
&ldo;啥漏洞?&rdo;
猛然间,张南想起一件事来,急说:&ldo;不行!要出事了!走走走,赶紧走!&rdo;
&ldo;去哪?出什么事了?&rdo;王自力很少见张南如此慌乱的模样,不由也紧张起来。
&ldo;苏州第一医院!&rdo;
&ldo;去那干嘛?&rdo;
&ldo;车上跟你们讲。&rdo;
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抵达苏州第一医院,然后让陈晨等在楼下,直接奔赴沈默病房。
冲入沈默病房,却发现空无一人,张南一眼望见床头柜上的程思琪手机,恍然说:&ldo;手机丢在病房里,难怪打她电话不接。&rdo;
&ldo;她这么晚了还不回去?&rdo;王自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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