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钱明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肤色黝黑,二十多岁的青年,正是他儿子钱子熊。
&ldo;来了来了,子熊来了,快快快坐,有事要问你。&rdo;陈凤相当起劲,忙给钱子熊搬张凳子。
张南不多废话,直问:&ldo;孙天贵失踪那会,你和王虎是第一个去他家的么?&rdo;
钱子熊幅度很小地点点头,显得有些腼腆。
张南猜想是不是自己的穿着和问话方式令钱子熊产生压力,于是他尽量缓和态度,说:&ldo;要不你跟大家再描述下当时情况吧,尽量详细一些。&rdo;
&ldo;我以前讲过了,没……没什么情况呀。&rdo;钱子熊眼珠子骨碌碌转。
&ldo;再跟我讲一次吧。&rdo;
钱子熊抱怨:&ldo;哎哟……真没什么好讲的,那天确实是我和阿虎先到的孙大师家,我们爬窗户进去,结果发现孙大师不在,我们就走了呀!&rdo;
&ldo;你再好好回忆下,当时你在孙大师家看到什么。&rdo;
&ldo;什么……我能看到什么……不就那样吗?&rdo;钱子熊疙疙瘩瘩地回答。
&ldo;比如说,有没有特别奇怪的,跟平时不同的地方。&rdo;
&ldo;特别奇怪的……&rdo;钱子熊显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而后回道:&ldo;没有吧……我记不得了……&rdo;
&ldo;那只木盒子,你有留意到吗?&rdo;
&ldo;哦,你说孙大师装铜钱的那个啊?&rdo;
&ldo;是的。&rdo;
&ldo;那个……那个……里面是空的喽,肯定被人偷走了啊!&rdo;
张南一怔,问:&ldo;你当时怎么看出来被人偷了?&rdo;
&ldo;嗯……要不然去哪里了?&rdo;
&ldo;为什么不是孙大师把铜钱带走了呢?&rdo;
&ldo;啊?&rdo;钱子熊有点紧张,&ldo;什么意思?&rdo;
&ldo;我是说,理论上也有可能是孙天贵自己把铜钱带走了,可你似乎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而是一口咬定被偷了,为什么?&rdo;
钱子熊被张南问得答不上话,眼巴巴望着钱明。
其他人,包括陈静在内也不是很理解,张南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些被偷的铜钱。
&ldo;我……我不知道啊……&rdo;半天,钱子熊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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