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给弄好看些么?江助。”
一使唤人就加称谓,非要把奴役行为搞得名正言顺,还带点职位上压你一头的挑衅色彩,江欲吓大的。
“说点顺耳的。”
围巾缠得确实难看,江欲手都上去了,却等着不动。
“劳驾。”
别看两个字,有种清风扑面的舒爽感,江欲扯了个笑,还是淡而快,秦耀铭眼尖捕捉到了,像是在传染,他眼中也笑意一片。
围巾两头拉到一定长短比例,江欲业务娴熟地系着,问:“什么时候你车能开?”
“不一定,”秦耀铭在里头闷闷道:“我爱上你摩托了。”
“滚边去。”
三九天还在这臭美呢,薄薄一层毛呢大衣外加一条围巾就敢多次飙车上路,脑袋被浪风抽着了吧。
江欲剜了他一眼,拿出手机看,移动着的小黑车快到了。
怕他又各种嫌弃,叫的专车。
后排宽敞,环绕而来的暖意让江欲上了车就又搓手又捻耳垂,不骑机车当然不用穿好几斤沉的皮衣,一件小短羽绒服配条水洗仔裤,轻便舒适,就是没那么扛冷。
再一看这哥哥,仍旧粽子娃娃,半张脸封印在围巾里。
“闷么?”江欲问。
秦耀铭把嘴扒拉出来,说没事,随后目光放到窗外。
这么个捂法不骑车的话好夸张,江欲是系惯了:“……来,我给你解了。”说着,他手伸过去。
秦耀铭目光一亮,赶忙往上凑。
就……凑得有点太过了。
大包子头一瞬要撞上来似的,江欲惊得往后一躲,后视镜中一个横着身,另一个后背抵车窗。
咳咳。
前面司机强行插入,开始为客人念上车的那些套话。
“……哦对,你有手,”江欲回过神,这是床下,差点就打脸了:“你自己解决吧。”
秦耀铭吝啬地从眼角扔给他一束目光,仿佛在说,小气死你得了。
江欲抿着笑,把脸转过去。
围巾最终也没解,为了彰先档次,车内暖风开到最高档,深埋在围巾的那张脸泛起红润,可没看到秦耀铭冒汗,鼻尖和额头都干干的。
“知道那四人组为什么针对我么?”
正要开口,江欲的话被抢了先。
“谁?”他皱眉问。
秦耀铭眯了眯眼,有点要把他喂狗的架势:“你就这么不上心?”
“傻逼玩意我上什么心?”
江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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