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轻拂过墙上的壁画,乔疏月心里闪过一丝不舍,这里的所有装饰和布置,都是他和白竟遥的心血。
还没开店前,墙壁画的初稿是他画上去的,涂色有白竟遥的帮忙。
虽然白竟遥画得一塌糊涂,但是他还是勉强抢救过来了。
“乔乔,我给你画兔子好不好?”
白竟遥穿着一件黑色的高定衬衫,挽起的衣袖露出了肌肉精壮流畅的手臂,他手上正拿着一瓶丙烯和一支笔刷。
乔疏月正在画着“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的初稿,听到白竟遥的声音,从百忙之中抬起头来。
结果就看到白竟遥兴致勃勃的打开丙烯的盖子,拿起刷子就要抹上颜料了。
“等等!”乔疏月立马放下笔刷,阻止了白竟遥的“创作”。
虽然不想停下来,但是白竟遥还是顿住了手,他皱着一张脸,以为乔疏月不愿意给他糟蹋墙壁。
“乔乔,我就试试……”
一条防水围裙从身后套住了白竟遥,温热的气息打在了敏感的后颈上,淅淅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在安静的内室里显得格外大声,密密麻麻的酥麻感从后颈传到了头皮。
白竟遥一时间喉咙发干,双腿止不住的发软,他立马用手扶在了墙上。
“乔乔……”
“好了。”
乔疏月系好绳子,撩起眼皮子,就看到白竟遥满脸通红的样子。
他有点诧异,伸手摸了摸白竟遥的额头:“小白,你发烧了?”
“没有,不是发……”白竟遥最后的一个字莫名的发出了平舌音,他一个激灵,差点咬到舌尖。
乔疏月动了动耳朵:“嗯?”
他凑近白竟遥,刚刚他好像听到了什么被和谐的话?
白竟遥已经没了画画的心思了,他转身一把抱住了乔疏月,又急又猛的亲了一口乔疏月。
但因为这亲亲太猝不及防和用力过猛了,导致两人磕到了牙,嘴里立马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嘶……”乔疏月绷着脸,眼神略带谴责的瞪着白竟遥。
白竟遥低沉的笑出了声,舌尖在粉嫩的唇上,舔了一下又一下,看着湿漉漉的唇带着水光,他的瞳色逐渐加深。
他撩起衬衫的衣摆,扣子刚要解开一颗时,突然被柔软温暖的手包裹住了。
不满地抬起头,乔疏月看着他,然后慢吞吞道:“……男孩子要矜持点。”
白竟遥:“……”
欲求不满,眼神逐渐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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