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闹的挺厉害的,”对于白慎行公司的事情他是知晓的,满城风雨这么刮着,也不见白慎行做出什么补救,所以他一直在想,白慎行或许是故意的。
“他为了替gl开脱、将自己推上了风口浪尖,”舒宁保持姿势不变,水壶里的谁还在烧着,并未沸腾,许溟逸将西红柿清洗干净,随即递过来两颗给舒宁,她张嘴含住,见他如此漫不经心,似乎对麦斯的事情并不关心的模样,她倒是没什么疑惑。
“知道、白慎行对顾言,已经不是平常言语可以形容的了,”许溟逸一直觉得如果爱情可以让人着魔的话,那白慎行就是着了顾言的魔了。
他爱顾言胜过爱自己。“我还挺幸运的,有顾言这么个朋友,白慎行将顾言拉下来的时候,顺带也将我拉下来了,”毕竟艳照的主角是她。
舒宁漫不经心的话语伴随着水壶烧水声流进许溟逸耳畔,他往平底锅里放牛排的动作明显一顿,随即便恢复正常,他知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并未帮到舒宁什么、更加知晓白慎行走在了自己前头,当他准备做出决断的时候,她已经从风口浪尖上被拉下来了,许溟逸心中此时思绪万千。
水壶的水沸腾开了,舒宁迈步过去端着水杯到了杯开水,端在手中缓缓的转悠着。
“事情发生的前几天顾言就跟我说过,有人花重金请私家侦探到柏林查我,可还未等我反应过来,艳照就出来了,你说、我是否有些后知后觉了?若是早点采取措施倒也不至于让人阴了这么一把,”她端着杯子靠在吧台上看着许溟逸在锅里煎着牛排,高挽的袖子下露出精湛的臂弯,他们二人此刻像是平常夫妻,在聊着一些家常事情般。
见许溟逸并未应允自己的话语,舒宁眸底闪过一丝情绪,随即听下手中的杯子有些诧异的看着他道;“你不问问阴我的人是谁么?”许溟逸还沉浸在舒宁刚刚那句话当中,只因她近来的事情都是白慎行解决的,他本就颇感失意。
“是谁?”他随手将锅里的牛排翻了个面,看着舒宁问到。
“林…。安…。琪,”舒宁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出这三个字,而许溟逸此时正在翻第二块牛排的手明显僵住了,直至见到舒宁望着自己手中牛排笑眯眯的模样他才反应过来。
“是她?”他眸间一闪而过的杀意被舒宁捕捉在眼里。
她有些惊愕、随即点头道;“恩、是她。”许溟逸在用小火煎着牛排,舒宁端着杯子靠在吧台上看着他,手中的热水稍微冷却一些之后才端起来喝了一口。
“你准备怎么办?”许溟逸漫不经心道,伸手拿过一侧的胡椒粉洒在牛排上面,放下罐子,翻了个面。
“林安琪她爸现在可是市长,能怎么办?”她似是颇为沮丧的说着这句话。
“市长是她爸跟她有什么关系?”许溟逸听闻舒宁如此一字一句的道出林安琪的名字时,整个人是愣住的,他并未想过这件事情的幕后人会是林安琪,他一直以为是顾言在商场上得罪了某些人,实则不然。
原来这件事情是林安琪一手操办的,他心中有一丝怒火正在无意中中烧起来,所以说出来的语气都有些许冷冽。
“你想弄死她,跟市长是她爸好像没什么关系,”许溟逸再度重申这句话。
“是吗?”舒宁疑问了一声,随即便端着杯子去了沙发上,等着许溟逸喊自己吃晚餐,她似乎已经从他的表情上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这么多年,如果许溟逸没变的话,她应该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了,她是这样想的,应该是的。许溟逸将煎好的牛排端到餐桌上,轻唤了声让舒宁过来吃晚餐,两人前后吃完晚餐,许溟逸随手将餐盘放在洗碗池上,等着明日钟点工过来解决,而舒宁呢?回了书房,解决今日剩下来的工作。
她洗完澡从浴室出来时,被许溟逸堵在浴室门与大床之间,低垂着头颅问她,“林安琪这件事情你准备怎么办?”、
“我来帮你解决?”许溟逸询问。
舒宁有些浅笑嫣然的伸手楼上他的脖颈,笑兮兮道;“你怎么帮我解决?你们跟林家不是世交?得罪林家岂不是不想混了?”她笑眯眯的看着许溟逸,刚洗完澡的身体故意贴上他,许溟逸见她在使坏,并没有直接将她就地正法,而是回答舒宁的话题。
“在世交跟你之间,我选你,”许溟逸是如此说的,而舒宁也信了。
“好啊!你来解决,你想怎么解决?”舒宁浅问他,眸间尽是坏坏的笑容。“你想让我怎么解决,”许溟逸伸手将她往自己身前一带,两人更好的贴合在一起,而舒宁本身就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坏心肆起的时候,任由许溟逸道行在深也禁不住她折腾。
“你自由发挥囖,”舒宁隐晦道。
伸手使坏,许溟逸一声哼哼,随即不悦的看着她,“想惹祸上身?”“我哪晚没被火烧?”她有些翻白眼。
说的好像自己多正人君子似的,这话惹的许溟逸一声轻笑、得、还真是被她说中了。
“这是要让我自由发挥?”许溟逸暧昧不清的语气在她耳边响起。“恩、”她浅应,今晚、就当是给他的奖励好了,这晚、舒宁似是对许溟逸的态度非常满意似的,以往都是许溟逸取悦她,今日倒是风水轮流转,换成了她来取悦许溟逸了,许溟逸又怎不知舒宁今晚心情愉悦,见她如此模样,索性将拿出来撕开的的避孕套径直丢在了床头上,这晚、他们并未做任何措施,而且、许溟逸似是有意似的,拿起枕头将她后腰垫高,直至睡至半夜她觉得不舒服的时候才将枕头扯出来随手丢在底下。
这日,林安琪并未回归林家,而是在办公室将就了一晚,她觉得,这些东西不是她一天就能消化的。
第二日中午,她颇为颓废的撑着额头在办公室桌面上,桌面上的电话响起,她起初以为是自家母亲的电话,并不打算接起,可看见屏幕上的名字时,倏然伸出手将电话接了起来。
那侧,许溟逸浅说了几句,告知了地点,便挂了电话,而林安琪拿着电话,半晌都反应不过来。
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拿起一侧的包包踉跄的出了办公室,朝约定地点而去。
她到达地点时,许溟逸似是在咖啡厅坐了许久,见她来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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