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罚场上。
谢君行和方宥勋都被绑在了柱子上,要经受三天三夜不吃不喝的暴晒惩罚。
听说这已经是算轻的军事处罚了。
不远处,谢棠正对温蓬登拉拉扯扯的,委屈地不停落泪,一直在向温蓬登求饶,希望温蓬登可以放了哥哥。
奈何温蓬登态度很坚决,说什么就是不肯,甚至还很嫌弃地把手不停从谢棠的拉扯中抽出来。
最后大概是真烦得不行了,吩咐谢棠亲自率人去妙丫家,把人家烧毁的房屋给重新修建,毁坏的物品照价赔偿。
谢棠会看温蓬登的脸色,知道他此刻已经是在发怒的边缘,只好带着人离开。
方梨来找温蓬登的时候,对方就正在气头上。
不过,在见着方梨后,他前一刻还冷若冰霜的脸,下一刻就仿佛全部融化,只剩下亲切和善的笑容:“方小姐,你也是来向你哥哥求饶的?”
不等方梨回话,他便故作有些为难的模样,“我也听那些村民说了,其实要真怪罪起来,这事还真怪罪不到你哥头上,这都是谢君行一个人的错!
“但是怎么办?基地有基地的规矩,凡是在一起犯事的人,不管个人有没有犯事,都等同于是共同犯事,你看……”
他瞥了眼他的行军帐篷,语气忽然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循循善诱着:“要不,咱们进屋慢慢说?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
“你在我这里,凡事都是好商量的。”
话落,他突然伸出他那双粗糙年老的手,要来拉方梨的手。
方梨的呼吸一窒,周身神经猛然全绷紧。
又来了。
那种被危险窥视,像是被人盯上,随时会被要了命的感觉又来了。
方梨忍住暗中传来的不适感,往后退了一步:“将军,我来找你,不是向你求饶的。
“就像您说的,凡是在一起犯事,不管个人有没有犯事,都等同于是犯了事。
“所以,我来是向您请罪的。”
“请罪?”温蓬登不解。
方梨道:“您罚了谢君行,罚了我哥,却不罚我,这怎么也说不过去。
“况且,我也是真的觉得自已有罪。
“如果不是我把谢君行救出来,今天这种事,就不会发生……”
直到此刻,一想起妙丫的事,她都还心有余悸。
不管是不是被人跟踪,但真的很庆幸,妙丫没有受伤。
否则,只是这点军事处罚,根本无法弥补她心中的愧疚自责。
温蓬登听方梨这么一说,脸上的笑意敛去不少,转而变得浓浓的心疼:“你让我怎么舍得对你一个女孩子用这么残酷的军事处罚?
“其实你不用这么认真的,我是这里的老大,一切我说了算,只要你肯软些性子,在我面前讨个饶……”
方梨受不了温蓬登这黏腻引诱的话,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咸猪手将她从上到下全骚扰了一遍。
她道:“将军,我就当您同意了,我这就去刑罚场上主动领罚。”
说完,她低着头,逃一般的快速跑了。
温蓬登望着方梨的背影眯了眯眼。
半晌后,发出了一声势在必得的不屑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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