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人家又不是玉做的,一摔就碎了。”
“胡说,什么碎不碎的。”四爷不高兴了,呵斥。
姜晚晚吐吐舌。
“今晚府里接风宴摆在正院,等回府了,你不去也使得。”出了院儿,四爷揽着她,嘱咐她:“爷为你请封的折子已经写好了,等你临盆,爷就为你请封。”
他本想在期间给她晋庶福晋。
转念一想,庶福晋又不得朝廷承认,不过是比格格位份多了几两月银。
那点银两,还不够雪球每月的口粮,就罢了。
姜晚晚听这男人又拿晋位来勾她,顿时暗暗翻了个白眼。
她这才六个多月,还有三四个月临盆呢。
这么早写奏折…
这男人定是故意馋她的。
上了马车后,姜晚晚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四爷从旁拿出一张绣着金丝祥云的吉祥如意靠垫给她铺上,往她屁股底下塞一张软垫,又将她环住,给她侧方车壁也放了张靠枕。
见他跟个老妈子一样忙个不停,姜晚晚又是好笑,又是感动,拈起锦帕给他擦了擦额头。
途中,姜晚晚询问四爷:“我额娘那处宅子,是不是爷您让人送去的?”
四爷笑了笑,点头承认。
“爷,那可是好多万两呢,您就这么送了?”她有些纠结。
毕竟占便宜的虽然是自己亲人,可依照她爹娘的脾气,以后知道了,怕是住不下去,必然会还回来。
四爷还以为她担心银子问题,就安慰她:“不过是一栋没人住的宅子,不值当什么。”
姜晚晚嗯了一声,将头轻轻靠在他怀里。
心里多少觉着自己有些没心没肺了。
四爷待她这样好,换个女子早就已经芳心暗许,爱他爱的不能自己了。
可她心里除了感动其他什么情绪都没有。
就连着感动,一想起四爷府的诸多女人,未来还有更多,也差不多烟消云散了。
四爷府门前。
一干门子太监、带刀侍卫说着闲话逗趣。
都各自卖弄自己或听见、或瞧见的趣事。
这个说后宅那个格格最近手头紧,托他出去卖鎏金首饰,当上好玉器。
那个说里面那个丫鬟偷摸往外传递了几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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