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漆黑,风吹得像是有人在哭号一般。
“。。。。。。”
后来郭老太爷听说,当初雇他们的那个大户人家一夜之间人死绝了。
他还没来得及调整心情,忽然就发现,自己这边好像也出了问题。
他们一家人都没办法离开滨河镇了。
有人如果想要离开,那就一定会病倒,离得越远、病的越厉害,身上起那种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而且还有像是被人用指甲抓挠一样的血印,高烧不退,浑身流脓。
只有留下来,死守着这块地。
但是留下来也不代表就安全了。
儿子出问题的那天,郭老太爷在梦里梦见过好几次那个穿着红嫁衣的女子。
她说,她诅咒郭家世代子孙活不过35岁。
一边说,一边笑。
郭老太爷生生被她给吓醒,醒了以后,满身都是冷汗。
他开始后悔,自己当初为了那一百个银元,最后却是招惹来了一只怨气满满的恶鬼。
不久后,诅咒应验了。
当初抬棺材的那几个丧夫全都是一样的结果,家人被困,但凡想要离开滨河镇就会大病一场,只有回来,才能治愈。
可是回来又有什么用,也还是等死。
郭老太爷身体一直都很健康,但刚过35周岁那晚,突然就一声不吭地倒了下去。
再也没有站起来。
如今,到了郭海洋这一代。
滨河镇的模样变了又变,几十年前被划分为区,后来又改了名字为滨河新村。
以前那些低矮破旧的房子早已经被拆掉了,重建后,这里就是处处有高楼大厦。
他们家的人也是靠着赔偿款,买了新房。
但却还是没办法离开这里。
孩子上学也成了问题。
郭海洋今年已经三十了,家里两个孩子,却连滨河新村都没出去过,他前些日子做梦,梦见了太爷爷,又梦到了一个看不清面容的新嫁娘,醒来以后吓得差点要去跳楼。
他也是实在有些忍受不了了!
“大师,那恶鬼是来寻仇的,可是这事儿真要说的话,跟我没半点关系啊!我太爷爷那辈的事,为什么还能扯到我头上来?!”
“于大师我真的求求您,帮我们把这个诅咒给破了吧!”
“我爸爸,我爷爷,都是死在三十五岁。”
“我就剩五年的时间了啊!”
“可是五年……我的孩子都还没长大……”
郭海洋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旁边的围观群众也是听得一脸唏嘘。
“活埋啊!”
“还杀人……真是好狠的心!”
纪淮川微微侧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下了车摸过来的裴新东:“这故事的主人公听起来,怎么好像跟你来的时候说过的那地缚灵很相似?都是身着红嫁衣,都是女子。”
对方立刻压低声音接话道:“应该是一件事,但和我听说的版本却不一样。”
二人稍微往后去了一些。
和那些凑热闹的围观群众拉开了一点距离。
确认其他人听不见以后,裴新东才说:“这个事儿其实在怀安县这边传得很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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