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到,我甚至不曾想到你会突然出现于此,当你刚才望着我自报姓名,我才意会到你八成是冲着我上门来了。”
查既白道:
“你惹下极大的麻烦,谷瑛。”
谷瑛微笑道:
“我一直就在惹麻烦,老查,我的生活就是由一连串的麻烦组合起来,没有麻烦,我也混不下去啦……”
查既白悻然道:
“这一次,你惹的麻烦可把我也拖下水了!”
怔了怔,谷瑛道:
“此话从何说起?今日之前,我连见也没见过你——”
查既白揉着他那饱满多肉的鼻子,翻动着眼珠:
“先说,你怕不怕我?”
谷瑛差点笑出声来,但她立即警觉到这绝不是一桩好笑的事——尤其面前的这人物,亦绝不是一个逗趣的人,连忙假咳了两声,正着脸道:
“很少人会不怕你,老查。”
满意的点点头,查既白随即追问:
“那么,你呢?你怕不怕?”
谷瑛老老实实的道:
“我也怕,我惹不起你。”
嗯了一声,查既白缓缓的道:
“很好,既然你怕我,就不会故意触我的霉头,戳我的漏子,有了这个先决条件,接下来要办的事,就会容易得多。”
谷瑛满头雾水的问:
“你到底是在说些什么?你要办的又是哪一种事?更与我有何牵连?”
查既白严肃的道:
“谷瑛,我不是吃饱了没事干,跑来和你逗乐子的,设若我来的目的与你无干,又何必找上你耗费如许唇舌?这档子麻烦,从开头就是你招引起的!”
谷瑛定下神来,轻轻的道:
“说详细点,老查。”
查既白放重了声调道:
“半个月前,‘安义府’大衙里的官印,是不是你偷去的?”
放下手上的木盆,谷瑛似乎连腰也直不起来了,她垂头埋脸,半晌没有做声。
查既白逼着问:
“说实话,这档子事是不是你干的?”
谷瑛几乎不易察党的微微颔首,涩怯怯的承认:
“真人面前不打证语,是我做的……”
哼了哼,查既白道:
“算你开窍。其实你不承认也一样推搪不了,那种‘金替解锁’的特异手法,只你最为专擅,‘遁地穿甲术’亦是你行事时的独门手法,我到场一看,那撮铁锁下的金屑未,加上从水磨砖地洞翻开的那个大窟窿,不用多推敲,我业已心里有了数,知道十有九成便是你姑奶奶的杰作!”
谷瑛强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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