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严亮皱着眉,就要上去扶。
相其言一手扶摇,一手sayno,“不用,我自己可以。”
话是这么说,可相其言明显感觉到脚踝处传来一阵刺痛感,她又试着活动了一下脚踝,还好,还在能忍受的范围内。
相其言舒了口气,严亮却又继续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摔倒了?怎么弄的?”
“你问问你那位好朋友!”相其言没好气地,一记眼刀杀过去,却是不由愣住,“是你!”
赵西南也吃惊的定在原地,他没想到,和相其言的又一次偶遇来得这么快。
讲座干货十足,不仅总结了成都最新有关城市更新的政策,还就相关可能面对的难点和挑战进行了分析。
结束后,相其言本以为,赵西南会带着严亮去跟顾匀善教授打个照面,不想,他们却跟着人群作散,一起走出了活动大厅。
相其言跟在后面,能清楚的听见他们在商讨一会儿去吃什么。
差不多有了方向后,严亮转过来征询相其言的意见,“等等去吃兔儿火锅怎么样?”
相其言不怎么挑嘴,只是好奇,“顾匀善教授一起吗?”
“开啥子玩笑哦,他大忙人大红人一个。”
“你不是说要刷个脸熟吗?而且……”相其言又瞟了瞟赵西南,“你那个兄弟伙是顾老跟前的得意门生嘛,不安排下?”
“我们刚坐第一排,不已经刷了脸熟吗?”
严亮的话可谓是张口就来,可逻辑却很自洽,相其言哑口无言,只得打住进一步得问询。
她又看一眼赵西南,只觉得心生疑惑。
方才,他认出她时,明明表现得很是激动,可不过半分钟后,他有的就只剩礼貌和疏离了,张口闭口都要唤她一声相小姐,弄得相其言很是别扭。
三人没有在川大做多的逗留,直接驱车离开朝餐厅出发,但随着车子在路上不断行驶,相其言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我们去哪儿?”
“去吃饭啊。”
“去主城外?”
“是啊,龙泉驿有家超霸道的兔儿火锅。”
这……严亮接连理所当然的回答让相其言再度语塞。
四川人在吃这件事情上从来不怕麻烦,为了美食驱车百十公里和等位个把小时,是日常的常规操作,而相其言在北京奋力向前,延迟享受的社畜文化中浸染多年,竟然对自己的家乡水土不服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此时不是饭点,刚好也省去了排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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