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为了那一点点酒!
一口酒而已,值得她这般卖弄风骚、出卖美色?
其实盛许许也并非全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欲,她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酒吧。
她的酒吧需要转型,她也需要改变自己在n市名利场的形象。
她从沈娇娇手里接管酒吧到现在,酒吧从以前的迪厅会所,转变成为现在年轻人的社交场所,已经是她努力改革的结果了。
想要再往上改变,她需要一个噱头和机会。
麓岱酒庄这一次的庆典,就是她的机会。
所以,盛许许需要这一批酒。
“你连赔三十一万的维修费都要卖身,那这一桶一千万的酒,你想卖什么?”权野恢复往常对她的态度,对她无情嘲讽。
仿佛刚才被她拨动心弦,险些失控的人不是他一样。
“……”
盛许许被他怼得哑口无言。
她说卖身的话只是调戏他罢了,谁知道他当真到现在。
真没情趣。
酒庄到酒店不过七八分钟的路程,车子停下,两人在车里的话题也随之结束。
隐藏真实的情绪,永远一副娇笑吟吟、落落大方的模样是身为交际花的基本素养。
即使在车里被嘲讽,下了车,盛许许依旧是一朵热烈的玫瑰花。
在电梯里,她脱去高跟鞋。
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捏着葡萄,嘴里哼着小曲儿在酒店软厚的地毯上跑。
权野慢慢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在长长的酒店走廊上蹦蹦跳跳,或仰头咬葡萄、或回头冲他笑。
鱼尾裙将她的玲珑曲线衬托得妖娆曼妙,他十分卑鄙,视线流连在她细腰上下的曲线上。
呵!恭喜你啊权野,活了二十八年,你总算对女人有反应了。
尽管这个女人常常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
“怎么不进去?”
她停在一间房门前,迟迟没有动作。
盛许许一点儿都不着急,“因为我房卡掉了啊。”
掉在刚才的车里了。
没错,是她故意掉的。
权野不知道x她房卡掉在哪里,但他知道她是故意的。
没有哪个掉了东西的人,像她这样高兴。
“你想怎么样?”他直接问。
盛许许答:“去你房间。”
权野盯了她半晌,“你连套路懒得走一下了吗?”
她耸耸肩,笑而不语。
权野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朝电梯走去。
盛许许跟了上去。
他的房间是麓岱酒庄提前给他安排好的,在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门关上的那一刻,权野立刻朝她压了过去,将她抵在墙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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