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渊看看南黎已经恢复淡定的双眸,委屈的皱着眉,“黎黎……”
南黎从身后一捞,跟变戏法一样掏出花衬衫,扔在连渊头上,冷声道,“穿好。”
“嗯嗯嗯!”连渊三下五除二,立刻将衬衫穿好。
甚至将纽扣工工整整的系到了第一颗,捂得严严实实。
床上,周安然手脚被捆在床头床尾,身体大敞,眼神还带着点迷离的余韵,“徒牢,怎么不继续了,好舒服~”
听着这糟糕的台词,南黎嘴角一抽。
她将视线挪到握着微型电击器的徒牢身上。
显然,周安然还是个字母玩家……
徒牢立刻跳起来,将电击器扔了出去,顺势用脚尖,将其往床下踢了踢,“跟我没关系,要不是我及时出现,连渊现在就跟这个女人酱酱酿酿了。”
其实是它斟酌权衡后,觉得真要是玩大了,按照南黎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保不齐在弄死连渊后,把它也一起灭口了。
所以它在最后关头还是明智地选择刹车。
连渊一脸愤然,无比委屈的拉着南黎的衣角,“姐姐,是它想把我弄晕,让这个女人玷污我的清白!徒牢蓄意破坏我们的感情!”
“是我抵死不从,不能放
过它!”
“你哪来那么多戏啊?”徒牢摸不准南黎的脾气,赶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可是有这个女人脱你衣服的录像为证!”
说完,它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见南黎神色晦暗,连渊立刻后退一步,小声嘀咕,“你不信我也没事,谁叫徒牢是受你约束的奴隶,帮你干活做家务找石头,我不过是你捡来的拖油瓶,干了这么久不过还没它一天拿回来的石头多……”
南黎,“……”
徒牢气得头发快要竖起来,怒不可遏的朝连渊而来,“解释就解释,你别给我茶里茶气的!”
连渊赶忙躲到南黎身后,“我哪敢啊,我又打不过你,姐姐也偏心你,没关系,你们不用在意我的。”
说完,他装模作样往后退了两步。
看起来,他就是那个被排挤,受欺负的那一个。
南黎深吸口气,明知道连渊是装的,但他这样茶里茶气的,她还挺受用……
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又柔又弱的绿茶婊了……
但眼下有更要紧的事处理,暂时没心思理会这两个戏精。
线条分明的下颌朝床上扬了扬,“她怎么回事?”
床上,周安然双眸迷离,眼角含泪,嘴角似乎也挂着一点亮晶晶的口水。
显然这是被低伏电击伺候过的样子。
此刻她恢复了些许神志,看到床边站着的陌生面孔后,眼底拂过一抹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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