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秋婼一直在被窝里当着鸵鸟,每每视线落在文一鸣脸上就感觉无比羞涩,却又有着一丝甜甜的幸福感,很微妙;只不过当初那一幕太过火热,她不敢去回忆,即便偶尔自动的浮上脑海,也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文一鸣运转真元将水缸和寒冰震碎,挥手间套上衣衫,将玄武匙装进乌黑盒子收起,看着重新将被子捂得严实的第五秋婼,不禁摸摸了鼻子,心里升起一抹温情和怜惜。
之前在专注共享中的亲密接触中,让他得知第五秋婼修为被封禁,神志也受到了一定的损伤,联系她眉心那道黑线和当时的呆滞,他能在亲密无间中感受到第五秋婼的心还如以前那般,从未变过。
坐在床沿,文一鸣将一晴受伤和凌青萍脑海受损的事平淡的说了一遍,第五秋婼缓缓松开了被子,芊芊十指抓着被子边缘露出头来,刚要轻启朱唇,却听文一鸣道:“一晴说,打伤她的不是你。我信!”
第五秋婼抬手掩口而泣,泪水无声滑落。
文一鸣轻轻为其拭去泪水,蹲下身凝视着她布满晶莹的美眸,轻声道:“秋婼,能告诉我你的委屈吗,我心痛?”
第五秋婼俏脸微红,避开了他自责而又深情的目光,隐隐作痛的心淌过幸福和满足,点头哽咽道:“我不解释,只因无法解释,没人会相信。”
文一鸣为其捋过遮脸的发丝,没有说话,良久才听稍稍平息了情绪的第五秋婼道:“进入泥潭,我发现越七妹在石墩边好似拿出过通讯牌,那枚瓜籽不是我放的,只不过当时我能感受到那处塔角叶动了一下,所以。。。”
“感应蝶呢?”文一鸣握着她的小手,以示信任。
第五秋婼没能抽走,索信让他捏着,道:“这件事也没法解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上,但是你离开盘踞区后,我神志恍惚了一瞬。”
又道:“惊扰双头蝙蝠是因为我右手忽然之间麻痹,脑海里传进了一种针刺的感觉,持续了将近一刻钟。”
文一鸣感受到第五秋婼的委屈和担忧,清楚她是因为这种解释太过苍白,害怕自己不相信。
但他却知道,当时在大裂隙遗迹中,第五秋婼只承受过玄针劲之苦,并不知道与之并列的噬魂劲。
他感觉到后背凉飕飕的,如果将越七妹设想为奸细,虽然很多地方依然无法解释,但明显比第五秋婼和赛亚仁更贴近。
自从双头蝙蝠事件后,每一次事发都与越七妹有关,距离均是在三百米以外。
一晴的话他相信,就如当初相信她指认第五秋婼一般。既然一晴能看出伤他的人不是第五秋婼,越七妹比一晴的阅历要丰富得多,怎么可能没看出。
无论是一晴还是凌青萍在受到玄针劲或是噬魂劲都昏迷了过去,越七妹两次受到玄针劲的重伤居然没有昏过去,而且最后一次受伤竟然在圣光之力不足的情况下独自以真元压制,玄针劲的威力他深有感受,现在想来,以越七妹的修为很难办到。
尤其是帐篷外发现那个深深的足印,这系列种种令他心惊,这要何等的心机才能办到?
想到此处,文一鸣不禁喃喃出声,“她为何不将她们灭口,尤其是你?”
第五秋婼摇头,好似回忆起什么,眼中有着恐惧,“那夜我不知什么时候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已经被封禁了修为,只看到一名独眼的武将和一个眼中散发绿光斗篷人。然后被灌了一瓶药剂便神志不清,脑海里总有一个声音在指示着我该怎么做,有如在梦中无法抗拒。”
看向文一鸣,又道:“那独眼在逼迫我喝下药剂时企图不轨,被那绿眼人呵斥,俩人在争执中我听说,是他们少主让他们必须听从一个叫玲珑的命令,说我的身体是属于玲珑的,当时我很害怕!”
说着低声缀泣,文一鸣搂过第五秋婼的脖子,紧紧拥住,能感受到她娇躯微微发抖,心里愧疚难当,他能想象到,第五秋婼这一路受了多少委屈和惊吓,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不信任。
第五百二十一章:今晚,那个
第五秋婼在文一鸣怀里呜咽道:“你说袭击凌青萍的乘坐鹰隼不是真的,是一种以灵晶发动的灵器;控制我的药剂被驱除后,我能记起之前发生的事,那头追我的苍狼便是绿眼人用一个木质雕刻填充了灵晶所幻化,跟真的一样。”
此时,文一鸣已经确定,越七妹便是奸细。
对此,在怒火浮生之余也不禁佩服得无以复加,也对自己落于下风感到深深的愧疚,他没想到圣坛的底蕴竟如此深厚,到这一步仍然无法理解之前种种疑点。
“遭了!”文一鸣蓦然一惊,铁蹄谷传送随机,队伍很有可能已经七零八落,而且他记得,当时感知到赛亚仁是左右拉着越七妹和一晴在追赶。
以越七妹的修为自然不是赛亚仁的对手,但在不知底细的情况下,越七妹施以玄针劲偷袭,老塞必然翻船,一晴危险了。
第五秋婼抬头,一见文一鸣脸色便知其担心一晴的安危,心里莫名的一酸,默然的垂下了头。
忽然感觉一双大手伸进了被窝,碰触到她的大腿,令她身体轻颤,复又抬头咬唇,不明这坏蛋为何在此关头还有心情轻薄自己,但自己竟然有种隐隐的期待。
文一鸣摸出灰烬护腕和腰带,见其咬唇嗔蕴的娇羞之态,微微一愣,禁不住遐想横生,丹田一股逆火猛然下窜,眼中流露出一抹****
第五秋婼看见灰烬套装时,已知自己理解有误,不禁羞怒交加,这家伙怎地做事不经大脑,如此毛手毛脚,一点也不顾及人家的感受。
感受到文一鸣眼中赤裸裸的火热,她心头小鹿乱撞,虽然之前俩人仅差一步就偷食了禁果,却也经不住如此近距离的欲望眼神,感受到浓烈的男子阳刚气息,她一把抓起被子再次当起了鸵鸟。
第五秋婼的容颜在眼前消失,他甩了甩头,揉了揉丹田,暗道这团残余的火热药力不知何时能炼化,稍有不慎便会龙枪暴起,这也实在尴尬,连直腰都不敢,只能蹲着将灰烬套装佩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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